“航行至南太平洋时我不巧遇上暴风雨,游艇翻覆了,紧抓救生圈的我不知不觉飘流到一座小岛。昏迷许久的我一睁开眼,便觉仿佛置身人间仙境,那座岛屿风景宜人、花放鸟鸣、鸯飞鱼跃,活像是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最奇特的是岛山、花杯、树木、巨岩砾石、曲径大道,皆是以奇门遁甲之术排列,它是一座以假乱真。美丽非凡的人工岛屿。”
傅靖翔听至此深吸一口气,涌起无限向往。
“当时我疲累至极、又饥又渴,幸亏自小在父亲的调教下,对玄秘之学略知一二,拆解一个小时左右便得其门而入,紧接着映入眼帘的是许多不同种族的亚洲人,这群庞杂的人们令我联想到十九、二十世纪消失于海上的难民,于是我脱口而出一句‘阎邦’,人群立刻让出一条通道,只见一名威严的男人朝呆立的我走来。”段箭永远也忘不了那男人威仪的神态、炯炯的眼神,以及沉稳的气度。
“那名威严的男人就是阎王阎烈。”孙文麒巧妙的接话。“十九世纪,欧美军国主义荼毒南洋,二十世纪,共产主义染指亚洲,促使历代阎王致力于地下的抗暴工作,却又不与欧美等国家往来交易,再加上共党的诬陷贬损,遂招致世人对阎邦莫大的误解。直到阎烈继位,才逐渐开放和现代国家商业贸易,他并且高价销售矿产于其他国家,甚至把自己的独生子送至英国牛津大学就读。只是冰冻三尺并非一日之寒,世人对阎邦仍存成见。”
“阎王的儿子和你同校?”欧阳辰诧异地问。
“同班同学。”孙文麒的回答出人意表。
“天!”傅靖翔惊呼。“你和阎邦的怪人同班?”
“月狐,那男人是怪了点没错,但是很少有女人不为他神魂颠倒。”孙文麒看着她的眼神含笑,也有些许嘲弄。
听日豹揶揄的语气,好像她也会为阎邦的怪人痴狂一样,傅靖翔于是不悦地蹩起柳眉。
“怎么,你那同班同学的怪味儿。盖过你孙大少爷的翩翩风采啦!”她没好气的顶了一句。
傅靖翔可是对自己的自制力十分自豪,她向来对帅哥免疫,长期处在擎天盟四个超级俊男身边,她月狐仍旧心如止水,她认定自己不会被男人迷惑,她也确信世界上没有男人能掳获她的心。
“那男人是怎么个怪法?”雷奕好奇的问。
“例如,我和他同学四年,从未听他开口说一句话,几乎所有人都以为他是个哑巴。”孙文麒笑说。
“也许他真的是个哑巴。”傅靖翔娇笑道。
“无从证明。”孙文麒又道,因为没人听过那男人的声音。
“然后呢?”连段箭也感兴趣了。
“那男人很可怕,他就像一块干的海棉,学问对他而言就像水,他不停地吸收知识,涉猎极广,是牛津的高材生。”孙文麒当时也很诧异,就连他的天才小妹文麟也不曾让他如此惊异。“而且他是个独行侠,没任何朋友。”
“还有呢?”向来沉默的欧阳辰也开口了。
“名副其实的阎王之子,他住在一座历史悠久、鬼影幢幢的豪华古堡里。”
“真诡异。”傅靖翔倒没有什么毛骨悚然的感觉,只觉得那个男人古怪到了极点,也许是个变态也说不定。
“那男人、那男人的,日豹,难道你不知道他的名字吗?”雷奕嘀咕。
“我只知道他的英文名字,英文字母‘’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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