醺然下脑筋转得自然没有平日灵活,三人闻言立时又跟着众人起哄。原来夺灵是籍酒壮胆。
“既然夺灵醉了,阎王何不送她先回去休息呢?”缉魄促狭地说。
“我才没醉!”傅靖翔怒斥。这只死病猪鬼叫什么?早知道她就拿枪射他的嘴!
“对啊!记得赶在破晓前参加霍国书的审判大会就行了!”根本没人理傅靖翔。“现在才两点多,阎王,将近三个钟头的时间够‘醒酒’了吧?”催命拉来一名男侍的左手低瞄腕表,不断鼓动。
这个老不死!“我很清醒!”傅靖翔动怒大呼。
“不,你醉了。”阎战慵懒的音调透露着胜利者的得意。
“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醉了!”她伸手抵着他的胸膛,边推边叫。
“他就是知道。”追魂也参一脚。“你再不承认醉了,阎王会当场拿瓶威士忌把你灌得更醉。”
可是她根本就没醉呀!傅靖翔越是想挣脱,越是被箝制得更紧。“我发誓刚才几杯葡萄酒还搞不定我!”
“夺灵使者,你别再醉言醉语了,快随阎王去醒醒脑吧!”
嗯!今晚对阎王特别有意义,该让他做爱做的事,搞不好阎王的新娘也能就此敲定。这是所有人的心声。
这是什么世界啊!“醉的是你们,该醒脑的也是你们!”傅靖翔心知自己的力气万万不敌阎战,遂放弃挣扎,她扯开喉咙大叱完全不顾形象。
众人摇头,充耳不闻;真的把她当成醉酒发疯。
阎战深沉敛达的眸子隐含笑意,一把将她拦腰抱起,迈开步伐。
身上这袭旗袍根本不容许傅靖翔反抗,她的力气又绝对不及他,为什么对上这长发怪人她总是落居下风?
“你要带我去哪里?”她不再抵抗,冷冷地问。
“去一个能让你醒酒的地方……”他欲言又止了一会儿,然后在她耳畔呢哺:“也或许你会更醉。”
他的弦外之音她不是听不出来,也好,就找个没人的地方解决他!傅靖翔暗忖,任由他抱着。
望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背影消失后,催命如释重负地叹口气,“幸亏阎王挑的是夺灵,若是选那只擎天盟的狐狸;我可就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傍晚时分阎战有感而发的一席话,着实吓了他好一大跳。
“说得也是。”追魂颇有同感地点点头。“还好阎王没被那只美丽妖娆的狐狸精迷惑,否则阎王铁定被她那毒辣强悍的爪子抓得体无完肤。”
“嗯!以我的遍体鳞伤为前车之镜。”缉魄低头审视自己的掌伤,回想月狐出神入化的纯熟枪法他就心有余悸。“越美的女人越是可怕,所谓最毒妇人心,形容那只狐狸精再贴切不过。”
“别提那只烂狐狸来扫兴,反正现在阎王抱的是夺灵,又不是擎天盟的月狐。”催命一脸放心,畅快饮酒。
“也对!”追魄也快意地举杯一放而尽。“此刻和阎王耳鬓厮磨的是夺灵,狐狸精和阎王八竿子打不着,扯不上任何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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