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啊!”唐泌眸底闪过两道狡猾阴狠的光芒,她别具深意地扯了扯嘴角,说:“戴着夺灵面皮的淫荡女人。”
真是最毒妇人心!“想嫁祸给我?”门儿都没有!
“我在邦里的地位仅次于阎王,身分相当于四大护法,邦中人民谁不对我恭敬有加,没有人会怀疑温婉淑善、柔雅端庄的泌夫人是内奸的。”唐泌一副稳操胜算的讪笑。“而你就不同了,冒充夺灵混进阎邦,诱惑阎王图谋地藏,意图颠覆阎邦,你才是罪不可赦,邦人欲除之而后快的内奸!”
“想吓我?”傅靖翔不置可否的踱近她身旁,“陷害我也要看着你有没有这本事。”她说话的语气与神态极度轻蔑,枪口有意无意地碰触唐泌背部。
这女人外表柔弱,身手绝不及她万分之一。傅靖翔根本不把唐泌放在眼里,遂把枪收下。
“废话少说,跟我去见阎战,”唐泌身形娇小,傅靖翔高出半个头,轻而易举地扑起她的衣襟,拖着她走。
“见到战儿又怎样?”唐泌仿佛在嘲笑她多此一举。“你说他信你?还是信我?”
傅靖翔想挥拳打掉她脸上的笑容。“你说呢?”她皮笑肉不笑的反问。
“我是他的母亲。”她很骄傲地挺起胸膛。
“你是他的继母!”傅靖翔懒懒地纠正她,又没有血缘关系,跑什么跑!“你还当战真是你怀胎十月所生?”
“而你只是他心血来潮,守解欲望的一个床伴。”唐泌对她的讥笑充耳不闻,更加恶毒的反讽。
这女人很低级也很厉害的激怒傅靖翔了!
“战说他爱我!”她横唐泌一眼,凶巴巴的顶了回去。
“爱?”唐泌的眼神倏地毫无焦距,泛起一股空洞的悲哀。“男人对你说这句话时究竟有几分真心?你怎能保证他抱着你时,心里不会想着另一个女人。”
有那么短暂的一刻,她对唐泌不再感到厌恶,而是同情,一种女人对女人的同情。
“你怎会突然有这种感叹?”没有真心也能说出“我爱你”三个字吗?她不懂。
“他爱你吗?真的爱你吗?还是因为你只是像极了他爱的那个人?想在你身上找到另一个女人的影子他才爱你?”唐泌出人意料的热泪盈眶,语气哽咽。
“影子?”傅靖翔听得一头雾水,却仍深深感受到唐泌眸子里的哀伤。
“对!影子,某个人的影子,因为你是那个人的影子才有幸荣获他的垂怜。”唐泌泪流满面,抬起一双哀怨至极的美眸,怨怨地看着她。“那个人喜欢枫叶,你就得喜欢枫叶!影子的主人纤弱文静,你就必须彻底改掉开朗好动的本性;她如果不爱黑色,你的身边便不能出现这种死气沉沉的色彩。久而久之,你不再有个人的意识、喜好脾性与感情,你变成那个人的傀儡,男人的傀儡,众人的傀儡,一个可笑、可悲、可憎的影子傀儡!”
“傀儡?谁让你变成傀儡?”傅靖翔连忙追问。“谁在背后操纵你?”
是啊!如同她这般温婉贤淑、雍容华贵的女子,岂会开坛作法毒杀他人?铁定是受人胁持成代罪羔羊!难怪阎战迟迟不肯对她下手!
“我不想再当影子傀儡了!”唐泌冷冷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