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独自了断私人恩怨,你在只会左右我的情绪,影响我的办事能力。”阎战神情肃穆,皱眉看她。
“我没那么差劲,我能帮你解决。”
“对!你帮我,结果你伤了自己!”
“你的意思是说我越帮越忙?”她尖叫。
“月狐,”欧阳辰开口;他了解阎战想保护爱人的心情。“当一个男人越在乎、越爱一个女人时,他会尽一切力量保护她毫发无损。”
“别以为我不明白,我懂的!”她毫不妥协。“我也知道爱上一个人会想好好守护在他身旁,他哭你跟着哭,他笑你跟着笑,他的喜怒哀乐变成你的喜怒哀乐,脑子、心里全被他满满的占据,甚至心甘情愿为他牺牲,因为他比自己的命更重要!”
阎战闻言激动地揽着她,在她额上印下一吻。
“别只是一味的想推开我,为了保护我而把我踢得远远的,你应该想想我的感受啊!”傅靖翔硬咽着声音低诉。“我不过想留在你身边……”
女人似乎一扯上爱情都离不开泪水,娇贵高傲的月狐亦然。
“也好,阎王不急着送客吧?不知我们有没有这个荣幸一览岛上迷人风光?”段箭淡淡地笑问,眸里光芒闪烁。
“欢迎之至!”阎战朗声说。
其余三个男人皆很有默契的相视而笑。
傅靖翔温柔的偎在间战杯里,她知道他投降了,因为爱她而投降。赧红的美颜幸福满足地笑了,她爱惨了这个男人。
唐泌盘坐在祭坛中央,面无表情地凝望置于长桌上的一颗银色子弹。
今晚由缉魄监视她,缉魄对她尚有几分敬重,亦不如追魂的精明,而且年轻的缉魄血气方刚、冲动浮躁,因此她很容易就下蛊控制了他的行动。
现在缉魄呆愣愣地守在密室入口,唐泌则准备进行一项策画已久的阴谋。
这颗银色的带血子弹正是当初阎战夜会擎天盟时傅靖翔赏他的那一颗,她是自医生那里偷出来的。如今果然派上用场!
其实原先这条毒计她并不是要使用在阎战身上,而是阎烈,但是阎烈走得太急,她根本还来不及行动他就死了,而现在她被阎战逼急了,那么就父债子偿!
他们父子都一样,为了一个女人逼她走上绝路。
她爱阎烈,用她的生命、她的灵魂去爱,但阎烈却一再狠狠践踏她的心!
她也知道,当他凝视她的脸孔时,他脑子里想的却是另一个女人,他从没真正了解、爱过她,他在乎的只是她的脸孔,一张和他已逝爱妻一模一样的脸孔!
她在阎烈深情的眼里看到的全是他对罗宣的爱。
他从不知道她需要什么,从不关心她想要什么,从未在意她的感受;只晓得对她予取于求,在她身上索取对罗宣的回忆与思念。
所以她恨阎烈,恨他从未正眼瞧过她,不!他常呆呆地凝望着她的身影出神,但她很明白他心里想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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