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烈想耍太极,宇文修偏不让他遂愿,“你想不想见她?”
“我做梦都想见她,问题是。。。。。。她不想见我。”北堂烈端起茶杯浅啜一口,嘴角泛出几丝苦涩的笑。
“机票已经订好了,明天上午九点半起飞,要不要来随便你。”虽然静初的决定干脆果断,但宇文修还是想能给她一个选择的机会,他不希望这个可怜的女孩带着后悔度过下半辈子。
“你约我来就是想说这个?”这会儿,轮到北堂烈愕然了。
“这是你们最后的希望,一旦她离开。。。。。。我不会再给她反悔的机会,你好自为之。”说到底,宇文修的初衷和北堂烈是一样的,他们都希望静初能得到真正的幸福,所以他才会瞒着静初约见北堂烈。
“我去了又能如何?她的决定没人能改变。”虽然宇文修是一番好意,可北堂烈的心里还是有些犹豫,那个小女人有多固执,没人比他更清楚。
“是,你去了也不见得能改变什么;但是你至少应该给自己一个机会。我能说的就这么多,你仔细考虑清楚。”宇文修已经做了他能做的一切,至于后事会如何发展,谁也无法预料。
“谢谢你的好意,我会认真考虑。”北堂烈的心情有多纠结矛盾,旁人是无法体会的,机会摆在眼前,他当然不想放过,但勇往直前带来的后果可能是又一次伤害,他不希望她带着满脸泪水离开。
离开月朗茶庄之后,北堂烈第一时间拨通了莫彦的电话,他的心很乱,需要找个人好好倾诉一番,“我在烈焰酒吧,过来陪我喝一杯。”
“韩雪就要准备离开血色天堂,我要跟过去看看,如果你在为夏静初的事心烦,应该找阑姐倾诉比较合适。”莫彦还真是个负责任的人,自己不能赶去,还知道给他找个后备。
“找阑姐?还是算了吧,前天才刚被她骂了一顿,她已经对我彻底寒了心,还说以后不会再管我的事,我何苦自讨没趣。”北堂烈一脸无奈地回道。
“阑姐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骂你,是把你当自己人,你放心,只要你求她,她不会见死不救的。”眼看着韩雪已经走出了血色天堂的大门,莫彦也没心思继续和北堂烈通话,“韩雪已经出来了,我先做事。”
心情极度压抑,北堂烈只能退而求其次向阑姐求助,“阑姐,有没有空出来喝一杯?”
北堂烈的这一通电话来得很不是时候,这会儿,辛小阑刚从静初的住处回来,失去孩子之后,静初就像变了一个人,很多时候,她只是坐着发呆,叫她半天才会应一声,她心里正承受着怎样的痛苦,谁也无法体会。所以,当辛小阑接到北堂烈打来的电话时,她的情绪只能用暴躁二字来形容,“如果你找我是为了静初的事,我想我没什么好说的,她现在已经够惨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明白了,当我什么都没说。你放心,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去破坏她现在的安宁生活。”这一通电话也不算白打,听了阑姐的话之后,北堂烈那颗摇摆不定的心终于停在了该停的位置,宇文修的一番好意注定要被辜负。。。。。。
一个人喝酒很容易醉,这一点在北堂烈身上得到了很好的应证,于他而言,今晚注定是煎熬的一夜,倒不如灌醉自己,浑浑噩噩地睡一觉,过了这一夜,所有的一切都将尘埃落定,从今以后,她的喜怒哀乐都与他无关,说到底,他才是她生命中的匆匆过客。。。。。。
离开惠山的前一夜,夏静初的心情就像她的表情一样平静,送走老师之后,她再也没有开口说过话,这样的状况让宇文修很担心,“静初,你继续这样沉默下去,我不敢带你离开。”
夏静初停下手中的活,一脸木然地看着宇文修,“你想听我说什么?”
“不管说什么都好,我只希望你不要把心事憋在心里,这样下去,你迟早会得抑郁症!”宇文修也不想把事情往坏的方向想,可事实摆在眼前,他无法不担心。
“抑郁症?”简单的三个字却给了夏静初极大的震撼,抑郁症发展到最可怕的程度就是自杀,她不希望自己和这个词扯上关系,“不!我没有抑郁症!也不想得这种怪病!”
“要我相信你可以,但是你要证明给我看。”总算把静初心里的激动情绪逼出了几分,宇文修自然不会就此放弃。
“好,我会证明给你看,抑郁症这个词和我没关系!”激将法对夏静初还是很管用的,至少,现在的她又开始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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