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电话,你除了站在这里,还能做点什么吗?”姚齐问道。
郝峰看着洋沫的样子,放开了手。
翻开了昨天的通话记录,赫然出现了安然的电话号码,姚齐的怒气一瞬间被点燃,脸骇的可怕。
先压了压自己的火气,姚齐打了个电话给婷婷,让她过来照顾一下洋沫。
放下了手机,姚齐转身出了门,开车向着家的方向走去,眼神冰冷,比窗外的寒风更加的可怕。
脑海中闪过洋沫对自己的眼神,绝望,甚至是带着愤怒,就那样,盯的她难受,以前的洋沫即使说狠话,眼神里依旧是难舍的情绪,而这一次,那眼神里是深深的绝望。
他越想越气,快速的打转着方向盘,车子像是离弦的箭一样飞速的在公路上驰骋。
安然坐在沙发上,没有表情,像是一个被抽去了灵魂的壳,蜷缩在沙发上,是那么的落寞,孤独,房间的大,更加显出她的孤独,偌大的房间,她情愿只有一角,让她不必听到回音,感受到空冷。
门啪的一声,打开了,还有男人那一张恼怒的脸庞。
她面前的柚子茶还在散发着热气。
她和姚齐的新房很漂亮,是一片装饰的及其美观的大红色,红色像是海浪一样,倾满整个空间,然而却没有一点的爱情气息,冷的让人发寒。
“安然!你去找过洋沫?”姚齐的声音如寒冰,冷冽的眸光扫过了她,眼底酝酿着一场可怕的风暴。
安然冷笑,看他这么紧张,这个女人在他的心里还是有一点点的风量的,比她强多了,她期盼了一年的婚姻,原来是这个男人囚禁她的锁,他在她的面前戴了一年的面具,使她从未看清,面具下他真正的嘴脸是怎样的。
”看来是真的?“姚齐眼睛眯成一条缝,扫过安然的脸,骇的可怕。
”我只不过和她说了实情,都是可怜的女人罢了。“安然轻轻的端起了面前的柚子茶,喝了一口,神色平定,没有半分的恐惧。
姚齐压低了声音,脸色阴的可以滴出水来,吼道“贱人!你和她说了什么?”那张一惯的面具,撕的粉碎,呈现在安然面前的是一张可怕的脸。
神色愈发的冷冽,手背上,青筋浮动。
安然放下了杯子,缓缓的说道“你何必那么紧张呢,我只是和她说了事实而已,是她也知道的事情,你做都做了,又何必在乎我说呢。”
姚齐的眼里闪着火花,望着安然。
“对了,她还告诉我一些事情,一些,你都不知道的事情,知道吗?她比我都可怜,她怀了你两次的孩子,结果你是作何反应的,恐怕不要我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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