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言似乎感觉到手心间的厚实感,眸猛然的张开了,看到馨然握着他的手,缓缓的从她的手中抽离,有些失望的别过脸去。
她的泪落在自己抽回来的手上,那滚烫的温度让她自己都不觉的疼了一下。
“司嫣,没有过来吗?”城言一直没有看她,问道。
“没,,有”馨然心口痛到难以呼吸,仍旧吞咽了自己的委屈和难受,回答他道。
城言将自己的被子往上拉了拉,病房里恢复了一惯的沉闷,那静的可怕的疏离感。
“你先休息吧,我回家一趟!”馨然说着从旁边的衣架上取了自己的包包,逃也似的快走出了病房。
关上了病房门,馨然靠在病房外的墙边,不住的抽咽,他的话,冰冷刺骨,瞬间让她的血液冻结,那种感觉。狠狠的被人摔入地狱,没有一丝一毫的缓冲,那种疼痛,痛到难以置信。
城言看着她离去,他明白,自己的话,伤到了她,她只不过是佯装的离开而已。
夜叉明白她的心,此刻就像是陶瓷一般,不能碰。那伤口还没有愈合,一碰,就会流血。因而他不提,只是派人照顾好她。
这几天的许宁很安静,安静到可以忽略她的存在,做什么都没有意见,夜叉带着她去吃饭。也是安静的,安静到夜叉不愿意打扰她,只是静默的看着她吃着,沉静在自己的世界里。
“许宁!”这天从车里下来,夜叉喊住了她。
“怎么了?”她笑着转头,掩藏掉自己眼底的哀伤。将嘴角使劲的牵起。
“你真的没事了吗?”夜叉认真的看向她,想要她放下自己的伪装。
她回眸一笑,淡淡的说道“晚安!”
“晚安!”夜叉嘴角扬起妖孽的笑意。想要用他的笑扫掉她眼底的伤。
当你知道她心里明明有事时,你问时,她却笑着告诉你,没事!你就该明白,你们之间还有一段距离。这段距离让她不愿意袒露心声。
这声晚安,又不知会在今晚。是否能够安抚她的心。
城言醒来的时候,侧身看到躺在他病床边上的馨然,脸上带着疲累,他的手轻轻的拂过她的头发,这个女人,为她付出太多,这些他都看在眼里。
感觉到他醒来,她强撑了撑眼皮,城言的手,就在她睁眼的前一秒,不动声色的拿了回去。
“你醒了?我先去洗个脸。”她歉意的一笑,走了出去。
一个千金大小姐,为了自己,甚至不顾自己的形象,全心全意的在自己的身边。
城言看了看自己收回来的手,不自在的握了握。
冷颜少推了轮椅去看他,推开门,笑着走了进去,说道“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城言在看到他带来的东西时,脸上的笑容收了起来,躺在床上,看不到自己伤处的时候,他还可以自欺欺人,但是,轮椅,让他有些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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