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齐,一直这样陪着我,可以吗?”洋沫看着姚齐,语气里带着恳切和一丝丝的乞求。
为了这个男人,她可以不要尊严。不要自我,只要他同自己在一起,为了这一点。她可以什么都不顾,只要真实的感觉这个男人的存在。
“当然!”姚齐刮了刮洋沫的鼻尖,冲她微微的勾了勾嘴角。
闻着她头发的馨香,姚齐将他紧紧的抱住。
安然紧紧的握着拳头,从不起眼的角落走掉了。带着不甘和愤怒。
洋沫和姚齐散步在医院的走道上,周围的一切都是一片欣欣然。小树在抽芽,有了绿草的痕迹。
夜叉看了看表,每分每秒都似乎过的那么慢,许宁一直没有给他回信,他等的答复一直也没有等到。
对许宁来说,让她做这个决定真的就那么难,夜叉想到那里,眉就不觉的皱了起来,眉宇间是深深的拧着,解不开。
和夜叉的父亲坐在一起,看着他,尽管心里在打鼓,在害怕,她还是尽量不表现在脸上,因为如果这样,自己就真的没有一点的机会了。
陈歌品着自己面前的咖啡,眼神却锁在许宁的身上,表情一直像是初泡的茶叶,还没有展开。
“他怎么样了?伯父。”许宁抬头问道,却看到陈歌射过来冷冷的眼神。
“伯父,我尊重您,是因为您是他的父亲,所以我跟您过来了,您有什么话都可以说,但请不要沉默,如果您真的没有话和我说的话,我就先走了。”许宁的表情没有害怕,没有闪躲,只是很认真的对着陈歌说道。
陈歌没有说话,只是将眼神从许宁的身上移开了,低头品着咖啡。
“一个将我儿子送进监狱的女人,你说我该以何种语气对待她,能和她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喝杯茶,已经是我最大的仁慈了,还期盼我怎样的对她,要是你,你呢?”陈歌放下了咖啡杯,说道。
许宁抬头看了陈歌一眼,他有着让人害怕的气场,话语字字说道点上,说道她的弱处,让她都无力反驳,准确来说,就不知道哦该如何去反驳。
“伯父,您不了解这里面发生的种种,如果你了解的话,你也许不会这么武断!”许宁在找着突破口,就像是在一个圈里,找到它的接口。
许宁想起了那时,她的眼角微湿,想到他们之前的种种,有些刮扯皮肤,让她难受,但是远比不上心口的难受。
他当时的行为,对她而言,无非是在刚刚开裂的伤口上撒盐,疼痛感远比伤口本身更痛。
这些只有经历的人才知道,就想那句话说着,剑射不到身上,根本没有感同身受这回事。许宁想到过去,轻微的叹息了一声、
“我看到的是,他在监狱,是被一个女人,如果不是这个女人让他没有招架的力量,有谁可以伤他半分!”陈歌没有看她,像是在陈述着一件事情,他很肯定的事情。
许宁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低头使劲的吸了口果饮,压下她的寒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