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梦到长歌决裂的眉眼,琴伤捂著心口从噩梦中醒过来。除了睡不著,她也不敢睡,因为每次睡眠都是折磨。她会不停地梦见以前,然後一次一次又一次的承受那种绝望跟痛苦。
哪怕此刻所在的怀抱很温暖,琴伤依然得不到慰藉。死亡带来的是另一段行尸走肉的开始,她比谁都清楚。
她伸出手,摸了摸耳垂上的珍珠耳钉,然後慢慢趴回男人的胸膛上。不一会儿便有汽车引擎声传来,有人来接她回去了。
就在她准备开车门的一瞬间,抱著她的男人猛地睁开眼,一把将她勾住,黑眼睛锐利无比地射向车窗外!
琴伤对著他摇摇头,也不知道他看不看得见,反正她的意思是不用他管。
赤裸的藕臂伸过去打开了车门,外头是一个高瘦的青年男人,他恭敬地捧著一条长裙。琴伤接过,眼底莞尔,慢慢穿上——没有内衣裤也无所谓。
她被操的没有力气下车,高瘦男人想抱她,却被车里的男人一脚踹了老远。琴伤愣了一下,看向那男人,就著昏黄的路灯还有星光,她勉强看到了男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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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麽说呢,这人细眉凤眼,看起来便是那种奸人妻女烧杀抢掠无一不做的坏人。这并不是说他长得丑,事实上他长得相当好看,但眼底那种阴冷恶毒,狂妄自大,也是一眼就看得出来。
琴伤跟无数种人打过交道,她甚至已经死过一次了,所以对於男人那能吓死人的目光,她是半点感觉也没有,只是挣扎著脱离了他的怀抱,赤裸的双脚一著地,便觉得有东西从腿间流了出来,沿著大腿往下淌,滴到了地上。他射进来的太多了,每走一步都觉得热乎乎的。
之前被踹倒在地的高瘦男人很快就爬了起来,迅速把琴伤打横抱起,手掌摸到了别的男人的精液也面不改色。
男人立刻堵到了他们面前,伸出手说:“把她留下来。”他喜欢这个女人的身体,要把她带回去,直到玩腻。“你不能跟他走,你不需要我负责吗?”他问,世界上女人不都是这样,见著他就像见了蜜糖的苍蝇一般,黏上了就不肯松开?这可是他第一次想留一个女人在身边,她应该感到庆幸才对。
琴伤听了,若有所思,小脸埋在高瘦男人的颈窝,无声地说了什麽。他会意地点点头,一手揽她一手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张名片递过去:“先生,请把钱打到这个帐户上,谢谢。”说完抱著琴伤就要走。
将手上的名片翻来覆去看了一遍,狭长的凤眼眯起:“你是妓女?”还是黑猫俱乐部的头牌,他该感到高兴吗?自己中了春药,却刚好上了一个极品销魂的妓女。可心底竟也有些异样的失望,她竟然是妓女!自己第一次想要个女人,却他妈的是个妓女!
琴伤看到了他脸上的表情,什麽都没说。男人总是这样,自己阅尽千帆,却瞧不起用身体换钱的妓女。
见琴伤没有理会自己,男人刚想说话,琴伤却已被放进了车中,同样黑色的跑车飞快地开了出去,在夜色里迅速消失不见。
摸著手里的名片,上面琴伤两个字烫金凸起,像是一种奇异的药。男人懵然回想著那个给了自己销魂感受的女人,抱著她的感觉好像抱著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虽触手滑嫩细腻,却太过冰冷,没有一丝一毫人类该有的温度。现在想想,好像抱她的时候,当时混沌的脑袋似乎闪过一些极度悲伤的记忆,这是为什麽?“黑猫……琴伤……”他喃喃念著这两个名词,笑了,真是有趣,值得一赏。
回到黑猫的琴伤被送回自己的房间,她脱下黑色长裙,露出带著男人痕迹的身体,遍体雪白通透,肌肤娇嫩,黑发如瀑。浴室的大镜子忠实的反应出了她此时此刻的模样。
真是美,惊心动魄的美。其五官容貌的美只是表面,重点在於她浑身自然而然散发出的那种绝豔哀婉的气息,好像是黑色的曼陀罗生长,对人无毒,却对自己毫不留情。黑色用来祭奠她的曾经,也象徵著她的未来。
缓缓滑入水中,温柔的水轻轻包围每一寸肌肤,洗去表面上所有污秽。
就在琴伤开始昏昏欲睡的时候,一双精致白皙的手突然从後方伸来,搭在她软嫩的乳房上,略带轻浮地捏弄著粉色的乳头。琴伤无力地睁开眼,也不挣扎,竟开口说话了,不像是在别人面前的沉默。轻叹:“你怎麽又进来了。”当真是防不胜防。
那双漂亮的手在她软嫩的胸口上不住地逗弄,敏感的不行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动情——哪怕对方同样是个女人。琴伤轻叹一声,身体软的像与水融合到了一起,在水中不住地款款摆动。那个女人踏进了浴缸里,双手从她胸脯往下,却在滑入黑色丛林的瞬间被琴伤捉住。
女人略带惋惜的哎呀一声:“今儿跟谁做了?怎麽一点力气都没有,平时你可不是这样。”她笑的时候眼睛弯起,邪气入骨。赤裸的身体美丽的与琴伤不相上下,她说话的时候唇瓣靠得极近,只要琴伤张嘴就会立刻触碰到。
“嗯……一个不认识的。”琴伤往後仰入水中,女人也跟著下去,两个同样美丽的女人,全身都埋在巨大的浴缸中,她们的唇瓣轻柔地交合著,却丝毫不给人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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