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琴伤也不隐瞒,很多时候隐瞒是最愚蠢的。“做了噩梦,就习惯到这儿来。”
“你做噩梦了?”他问,手上动作没停,依然在她嫩穴里抽插,黏答答的水声听起来特别清楚。
琴伤点点头:“做噩梦……”
“为什麽做噩梦要到这里来?”
这个问题就超出她真话的范围了。“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喜欢那座坟……嗯……用力一点儿~~~~”
狐狸眼从善如流地用力:“记住,在这个星期里你是我的女人,不准跟任何男人接触,明白吗?我要一个乾乾净净的琴伤在我身边,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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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乾净净……听到这四个字,琴伤突然觉得无比好笑。不顾私处强烈的快感,她搂著狐狸眼的脖子忍不住笑了。
这还是狐狸眼第一次见到琴伤笑,真真正正开心的笑,而非那种浅淡疏离敷衍,是真的开心。他略有些不解——他是说了什麽取悦到了她?“琴伤?”
“……”她笑得泪花都团在了眼角。“狐狸眼,你说话真的很好笑,你忘了我是妓女,哪有要求妓女乾乾净净的?”又不是娶老婆,不仅要求是处女,最好连手都没被男人碰过,那样最乾净最纯洁了。做她们这行,哪个不是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烟花妓女俏梳妆,洞房夜夜换新郎,你没听过这些吗?”
她说那两句诗的时候,沙哑的嗓子竟透露出娇俏的意味,狐狸眼一时看傻了,琴伤瞧著他那痴傻的模样,嘴角笑意更深。她真的是很久很久很久没有这麽开心了。怎麽也想不到狐狸眼会这麽可爱,他看起来明明就比较狡诈奸猾,说出这样的要求跟他整个人一点都不搭。
狐狸眼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说了多麽不切实际的话,他眯起眼睛,没入琴伤甬道中的手指轻轻摁压了一下,娇软的女人便瞬间乖乖地倒入他怀中,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琴伤,不准拆我台。”
这语气著实是太有意思了,琴伤都要以为狐狸眼其实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不过,孩子可没有他这样熟练的技巧。她软软地倚在他怀里,小脸看向窗外,漂亮的黑眼睛迷离起来。狐狸眼察觉到了,也跟著朝外看去,正好看见身形修长的黎长歌双手插在裤袋里从山梯上走了下来,神情落寞眼神空洞,再加上那副俊美的叫人流口水的皮相,的确能在第一时间勾起女人的母性和怜爱。那眼神,跟被主人遗弃的小猫儿似的,可怜兮兮的,好像下一秒眼里就会掉出泪花。“……怎麽,看上他了?”琴伤瞧那个男人的眼神让他不高兴,很不高兴。他的女人,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就只能想著他,不能想别的,否则他会觉得自己的魅力和自尊都遭到了极大的侮辱!
琴伤回过神,眼睛一直舍不得离开黎长歌,狐狸眼看不惯,命令司机开车。琴伤把眼神收回来,眼角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她没有回答狐狸眼的话,只是慢慢摇了摇头。狐狸眼又不高兴了,一手捏住她精致的小下巴:“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只能想我,琴伤,你得有点职业道德才不会让我觉得白花了那麽多钱。我希望你和那些钱成正比,让我物超所值。”
她仍然是点头,闭上眼睛,她知道自己今天的确有些不冷静,不像平常的她。只是……只是因为长歌,她心底最柔软的那一方,她最最魂牵梦绕,也最最无法割舍。但她会试著把他慢慢放下,只是需要时间,只是需要时间而已。
抱著琴伤,狐狸眼却突然没了继续逗弄她的兴致,她身子的确敏感,不过是手指揉捏几下,湿意已经渗透了他的西装裤,这样的女人是男人最爱的玩物,可此刻,他只想把她抱紧点。“琴伤……跟我说实话,为什麽到这里来?”
她倚在他怀里,呼吸轻的让狐狸眼有一种错觉——她是个死人。琴伤沙哑的嗓音在车厢里弥漫,轻轻地,几乎算是气音了:“我与那坟里埋著的是同行,她生前没亲人,死後也孤零零的,我想著,自己死後也是那样,就觉得有些……同病相怜。那座坟是我的慰藉,我的魂,跟那座坟里的人埋在一起。”
狐狸眼隐隐觉得琴伤话里似有深意,可又说不清到底是什麽,他飞扬跋扈了这麽多年,什麽样的女人都见过,但还是第一次见到琴伤这样的。明明是妓女,浑身却透出一种清高孤傲的气息,明明在男人身下呻吟,可灵魂却像不在身上。
琴伤慢慢偎进他的怀抱,汲取那一点点的温暖。她的身子总是冰凉冰凉没有一丝温度的,好像整个人从里到外都透露著丝丝凉意。狐狸眼在抱她第一次的时候就察觉到这个女人的体温比正常人要低很多,他很不能理解,但看琴伤的样子却又是十分健康没有任何缺陷的。此刻她偎在自己怀中,娇娇软软依赖著他的模样实在是讨喜,让他的疑问和好奇瞬间尽数消散而去。他把琴伤抱得紧了些,今日他回家的早,上身只穿了件薄薄的黑衬衫,领口处开了两个扣子露出一片古铜色性感的皮肤,琴伤的小脸就贴在上面,她可以无比清晰地听到他的心跳——似乎加快了。
回到房子里,厨师已经准备好了午餐,琴伤讶异地看到客厅里有一束鲜豔的黑色鸢尾花。她从狐狸眼怀里离开,走过去抱起来,闻了一口,粉唇扬起笑容——无比美好,人比花娇。狐狸眼的眸底也露出笑意:“送你的,喜欢吗?”
琴伤点点头,纤细的手指慢慢摩挲著柔软的花瓣,抱著那一大束花,左右看了看,贴心的管家立刻送上来一只水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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