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她?琴伤不敢置信地望著顾宁川,不敢确定自己刚才是不是幻听了,那双黑漆漆的美丽眼睛凝视著顾宁川,让他慢慢地又说了一遍。
琴伤想挣扎,顾宁川一只手就把她的双腕反剪到背後,黑眸盯著她,眨也不眨:“我要你陪著我,跟我一起死。”
她真的不知道他在说什麽,他知道自己在说什麽吗?美丽的身体在他怀里扭动挣扎,很快就勾起了顾宁川的性欲。他暧昧地将她的下身朝自己靠拢,用自己硬的不像话的阴茎去摩擦只隔著薄薄几层布料的女性私处,“琴伤,她死了,我要你代替她陪在我身边。”
琴伤怎麽也想不到顾宁川会将自己作为另一个自己的替代品!她张了张嘴,好半晌才喃喃地道:“顾先生……她已经死啦,你为什麽还不肯放过你自己?我不是她,做不了她的替代品,您可以放心,她在地下不得安宁,也许永世不得超生……谁知道呢。”
沙哑仿佛被砂纸磨过的声音慢慢地叙说,悲伤的令人心痛,顾宁川恍惚中好像看见了那个女人,她睁著一双同样乌黑干净的眼睛看著自己,她总是微笑,不管自己怎麽折磨玩弄她,都只是微笑,他有两次看到她哭,一次是她妹妹的死,另一次便是她自己的死。她站在房子中央,四周浇满了油,眼泪一滴滴掉下来,她说她有罪,她说她生不如死,她说她愿意魂飞湮灭也不要再活著。
她说她不能再陪他,她说要离开他。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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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他一直怨恨的,并不是她的死亡让她把没有还清他的都带到地下,而是因为她离开了他。
残忍地、绝望地离开了他。
顾宁川始终不肯正视这个问题。他认为自己恨那个女人,一恨就恨了十几年。他折磨她凌辱她让她痛苦煎熬绝望,最後活生生把她逼死。他不会心软跟後悔,他只是——他只是有点怅然若失。
只是怅然若失而已。
琴伤没有挣扎,她的力气跟顾宁川比起来无异於是蚍蜉撼树。小手被反剪到身後,顾宁川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她别过头,精致美好的侧颜温婉恬静,长长的睫毛乌黑卷曲,唇瓣饱满鲜红。顾宁川服从心底的渴望,吻住琴伤的唇,突如其来的满足感瞬间盈满心房,这麽多年空落落的心似乎被填满了。
抱著琴伤的感觉和抱著那个女人一样,只是她活著的时候,他从来不敢拥抱。她死了,他依然无法触摸。抱著她的感觉,应该就是这样吧。顾宁川闭上眼睛,怀里的女人纤细瘦弱的可怕,可就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却能填补他空荡虚无的心。
他终於可以抱她,但却是从另一个女人的身上寻找她。顾宁川说不清自己到底在做什麽,矫情犯贱,明明恨她,还想抱她,她活著的时候不曾给予一个笑容一点温暖,死後却又从别人身上寻找她的影子。自己这是在做什麽?
琴伤怔怔地被顾宁川抱在怀里,忘记了挣扎与逃脱。原来他的怀抱也如此温暖,他的胸膛也可以给她遮风挡雨的安全感。可这一切为什麽不早点发生呢?非要等到满目疮痍面目全非的时候,才让彼此知晓。
顾宁川还想吻她,可打斜里伸出一只大手将她纤腰揽住,一把勾走。狐狸眼不笑了,唇角的弧度隐隐有著愠怒,他没找顾宁川,而是瞪著琴伤:“不是叫你乖乖地不准跟野男人纠缠?”他只是去拿点东西然後被人围住了几分钟,她居然就到了另一个男人怀里,还用那麽专注的眼神看著对方!她是不是忘记了现在她是谁的女人?不乖的小孩需要好好教育才行。
狐狸眼的怀抱同样温暖与安全,琴伤冰冷的肌肤贴在狐狸眼的怀里,隐隐传来一丝暖意。她把小脸埋进他胸膛,狐狸眼身上的味道十分好闻,琴伤说不出这是什麽味儿,但就是好闻。
看到她难得猫儿似的依赖姿态,狐狸眼满腔的怒气顿时平息,他暗自心惊於琴伤对自己的影响力,可对於这种被牵绊的感觉,他非但不觉得恐慌和厌恶,甚至还有一丝喜悦和期待!不过现在这不是最主要的,他得先解决她招来的男人才行。
“顾先生对我的女人动手动脚,这样不好吧,毕竟这里熟人很多,被人瞧见或者传出去,都不好听。”
顾宁川死死地盯著琴伤,冷笑道:“我可不在乎什麽名声,倒是你,真把妓女当宝了?”话说完,心口却突然一阵刺痛,好像看到了那个女人站在自己面前,眼神忧伤,说著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
谁要她的对不起?!她毁了他这辈子所有的美好,区区一句对不起就想挽回?没门!“我愿意出十倍的价钱,把她给我。”说著,便伸出手要从狐狸眼手中接过琴伤,却被狐狸眼躲开了。
“不好意思,正巧我也不缺钱。”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抚弄著琴伤柔软的腰肢,感觉到她因为怕痒又朝自己的怀里瑟缩了下,狐狸眼露出满意的笑容:“这世上可没有哪个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女人给自己戴绿帽子的。”
“别告诉我你是认真的。”顾宁川微微眯起眼,他只看得到琴伤的背影和半边侧脸,她始终在狐狸眼怀里一动不动,任由他们把她当做货物评说——就像是这一切跟她完全没有关系。她将会被谁带走,会遭遇怎样的对待,她都不在乎,也都不关她的事。
就跟那个女人一样。不管他对她做什麽,她都默默接受,从来不哭,从来不求饶,从来不乞求他的爱怜。
她怎麽可以和那个死去的女人这麽像!
“我就是认真的。不过,顾先生,我冒昧地问一句,假如我把琴伤给你,你准备怎麽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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