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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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伤觉得腕骨好像要被捏碎了——她整个人都脆弱的如同风中残烛,何况是身体,狐狸眼当真是一点力气也不收,她似乎能听到自己骨骼碎裂的声音,伴随著意识和灵魂,哢嚓一声,碎成两半。

        看到琴伤眨了眨眼睛居然晕了过去,狐狸眼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麽,他赶紧收回手,发现琴伤的手腕居然以一种极不自然的状态弯折著……居然被他握断了!!仔细一看琴伤的脸色,发现她小脸惨白唇色乌青,额际全是冷汗,分明是疼的。狐狸眼顿时乱了阵脚,想抱琴伤又不敢,只能大吼著叫医生……

        这麽脆弱的女人,脆弱到居然一折即断比蒲柳还要脆弱的女人,却能勾起他心底最泛滥的情丝。狐狸眼看向琴伤手腕上裹著的纱布,她就像是一尊水晶娃娃,美得不像真人,可也易碎的不像真人,他虽然对女人很少怜香惜玉,但也不至於粗暴成性,刚刚用的力气虽然重了些,却也绝对不到能轻而易举就把一个成年女人的手腕握断的地步。说到成年女人……她除了身体成熟之外,还有哪点像是成年人?身体柔弱的如同婴儿一般,如果没有一个足够强大的男人保护,她要怎麽活?一想起除了自己她还接受过无数的男人,狐狸眼就忍不住有了一种想要杀人的欲望。

        纤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随即如同蝶翼般缓缓睁开。狐狸眼立刻迎上前去,小心翼翼地抚摸她柔嫩的脸蛋,“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琴伤迷茫地看著他,依稀只记得自己的疼晕过去的,乍一醒过来,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她点点头,想坐起来,可小手刚撑到床上就被狐狸眼包了起来。“别动,你的手伤了。”说完,他屏息等待她询问为什麽会受伤,可琴伤只是点头表示知道,便没再说话了。

        看著她美好的侧脸,狐狸眼忍不住去亲,琴伤闭上眼睛,温顺地如同一只弱小的食草动物,手腕处仍在隐隐作痛,可她一闭眼就会想到长歌。他走了吗还会来看她吗他以後会怎样……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在她的大脑里来回闪烁,想停都停不下来。

        “琴伤……”狐狸眼喃喃地唤著她的名字,亲吻她蝴蝶般的睫毛,声音带著蛊惑:“告诉我,你跟那个男人什麽关系,他说的心爱又是谁?”

        黑色的美眸睁开看著他,并没有回答的意思,狐狸眼有些挂不住,眯起眼轻啄琴伤的唇瓣:“乖,宝贝,告诉我,你不告诉我我也一样查得出来。”

        她依然不说话,沉默地就像是失去了语言的能力。狐狸眼看出她不想和自己说实话,心底的那把火噌的一下就烧了起来,他直接咬住琴伤的唇,眼睛里有著愤怒:“为什麽不说?我在问你话,你没有听见吗?!”区区一个妓女,他给她好脸色,将她好好供著,她倒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宝贝,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这就是男人哪。不管他把你捧到一个怎样的高度,你若是不识好歹不依他的想法来,你就一文不值,如同垃圾可以被随意丢弃。“我没有忘记。”她沙哑地说,平静地看著他,“没有妓女会跟客人说这些,这些也不在我服务的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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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彻底激怒了狐狸眼。

        他本来就不是一个好脾气的男人,只是极少生气而已,琴伤那种淡淡的语气著实伤害到了他作为男人的自尊心。她既然把自己放到妓女的位置上,他又何必跟她客气!

        纤瘦的身子被一把抓起来,翻过去,黑色睡袍被掀起,露出纤长雪白的双腿。衣服都是狐狸眼帮忙换的,宽大的睡袍下面空无一物,狐狸眼甚至连前戏都懒得做,直接一手抄到琴伤小腹前,让她的臀部微微翘起,然後拉开自己的睡袍和内裤,长驱直入地挺进。

        干涩的阴道被剧烈摩擦,琴伤疼得泛出了眼泪,但是她不发一语,双手捉住身下的床单,被扭断的左手因而吃力,疼得更厉害。

        狐狸眼从来都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男人,他的风流是建立在女人乖巧的基础上的。琴伤额际又开始冒冷汗,可狐狸眼已经开始来回抽插起来。

        真是疼,可不是最疼。比这更疼的她也受过,只是重新得到的这具身体太过脆弱,对疼痛的感知度特别明显,所以暂时有点忍不住而已。没有关系,没有关系的,以前她都挺了过来,现在不过是一个男人而已,他甚至都没有对自己施暴,还有什麽不能忍受的?再说了……黑猫里的女人被包出去,生死不论,任由客人把玩——只要最後给出能让主人满意的支票。

        因此头牌才显得尤为珍贵。自己若是在床上被狐狸眼玩死,恐怕主人会吸干狐狸眼的所有家产才肯罢休。琴伤迷茫地看著床头柜上木制的花纹,身体一开始的确敏感,可後来有了血做润滑,也慢慢有了感觉。怎麽办呢,这麽个淫荡且卑贱的身子。

        狐狸眼也是怒极,可已经进去了,难道还要他中途停下拔出来吗?那怎麽可能!他倾身上前覆住琴伤的背,亲吻她雪白的肌肤,一手伸到前方揉捏丰满的美乳,另一手则在她私处逗弄著突起的阴蒂,很快便将她敏感的身体挑逗了起来。进出得到了润滑,狐狸眼便知道琴伤这是有感觉了。他咬住琴伤白嫩的耳朵,恶声恶气地警告:“陪客人上床,这总在你的服务范围内了吧?”

        如意料之中的琴伤没有回应,事实上他们在一起好几天,她极少跟他说话。狐狸眼也说不出自己为什麽会因为得不到琴伤全副注意力而恼怒,更厌恶她说自己是妓女那样的话——虽然是事实。他身下的这个女人,哪怕在这种被他亵玩任意摆布的时候,他也觉得她是高傲的,高傲的不屑与人争辩或是抢夺,就只是承受——反正她的心永远属於她自己。

        “宝贝,就只是这麽一晚上而已,你居然就跟两个男人勾搭到了一起,刚刚我要是不过去,你是不是就会跟那男人走了?”想到这个可能性狐狸眼就生气,下身撞击的力道就加大,琴伤趴在柔软的大床上,无力地承受著,她没发出声音,只有喘息声越来越大,很明显是受不了了。狐狸眼咬著她的耳朵一字一句地放狠话,“如果再让我发现你在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和别的男人见面,我管你是不是黑猫的头牌,都要把你关进铁笼子里,一辈子都不让你出来!”

        琴伤没有回应,她咬紧牙关,小腹一阵痉挛,狐狸眼天赋异禀,下面那话儿比欧美男人都还要壮观,琴伤虽然是名器,但黑猫赋予了她容易动情的体制,本来就比正常女人弱许多,又遇上个强悍的男人,不被玩死就已经要烧高香了。

        “听见了吗?”没有得到回应的狐狸眼用力顶了一下,琴伤只觉得自己的子宫内壁都要被戳穿了,连忙点头,乌黑的头发缠绕在彼此的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美丽与诱惑。

        “这才乖。”狐狸眼满足了,大手托起那只受伤被包扎起来的小手,放在掌心,虽然下面动的依然快速,但语气已经好了许多:“是不是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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