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爱的长歌。
在他怀里的时候她觉得自己是干净的,干净的足以和他匹配,站在他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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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她的身体里,充满著她,占有著她。他们靠得如此之近,近得令她忍不住泛起泪意。这是长歌啊,她最爱的长歌,她曾经用尽所有生命在等待的爱人。她是那麽爱他,为他整整等了十年。这十年里,她受尽一切折磨凌辱,从来都不肯放弃这份微薄的几乎看不见的希望,只因为她是那样深爱他。
可她不能够跟他在一起,她是罪人,她根本配不上他。琴伤既醉心於与黎长歌的相爱,却又因为自己的肮脏感到自惭形秽。“长歌……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她温柔地唤著他的名字,修长的双腿主动盘上了黎长歌的腰,但那句不要离开我却是咬在嘴里说的,她不能说出去,她没有资格向他要求什麽。她只是──只是想做上这麽一场简简单单的美梦,等到梦醒了,她会把他还回去的,一定会的。
“琴伤……”黎长歌深深地看进她的眼底,他叫她琴伤,他愿意叫她琴伤。他愿她抛开一切过往重新过活,心爱已经死了,他希望琴伤能够幸福快乐。
这双水一般柔软黑夜一般深邃的眸子,总是这样,充满爱怜和包容,好像不管她做了什麽,在他心底都不会变一样。可琴伤知道事实并非如此,她的少年也是会伤心和失望的,她用谎言欺骗他,本就是有罪之身,如此罪上加罪,上帝如何能够饶恕她?琴伤不敢直视黎长歌的眼睛,他太干净,这会令她自惭形秽。就如同很久很久以前,每次见到顾宁川的小女友时,她都会从心底生出一种巨大的自卑。即使自己有著不输的美貌。
那是一种油然而生的强烈感觉,就如同魔鬼见到了天使,哪怕外貌相似的美丽惊人,可本质上是完全不一样的,一纯黑且肮脏,一洁白且干净,这对比如此明显,每每站在天使的身边,魔鬼都觉得下一秒自己会被那圣洁的光刺成碎片,真是脏,一比起来,更是脏的不堪入目。
而黎长歌也给琴伤同样的感觉,和他在一起她会觉得被上帝救赎了,救赎本来就是为了罪人所存在的,而长歌便是上帝赐予她的天使。可她又知道自己根本不配与天使在一起,他温柔、宽容且干净,对世人和事物都充满热爱和友好,这和她完全不一样。他生在一个好家庭,受到了好教育,生活一帆风顺……无论哪一点都比她好上太多太多。而无论从哪一点来看,他都像是高立在云端的天使,她只能仰望他,在心里默默地喜欢他,却永远不能奢望能和他在一起。
因为不允许,谁都不允许。
不要离开我。像是这种话,她甚至连说都不敢说出口。渴望和黎长歌在一起,但那也至少渴望而已,根本不可能实现。
他喊她名字的时候真温柔,琴伤如同菟丝花一般在他身上缠紧,真希望他们能永远这样在一起。她喜欢自己的新名字,尤其从长歌嘴里唤出来,更是动听。“长歌……用力进来,我要你狠狠地,使劲儿操我……”
她其实很少说这样粗俗的话,除非客人要求,可在黎长歌身下,她只想让他占有她,彼此水乳交融。
黎长歌第一次从琴伤口中听到如此情话,男人都喜欢这样,即使是他。胯下的欲望猛地又胀大一圈,可她下面的小嘴儿依然把他咬得紧紧地,内里好像有无数个吸盘包裹著他的坚挺网里面吸,那滋味别提有多麽销魂了。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往下滑落,滴到琴伤的乳沟之间,然後滑落。黎长歌看得喉咙干燥,已经因为极度的隐忍而青筋直冒。“琴伤……别,别这麽说,我会失控的……”老天,女人的身体原来这麽迷人!他真的怕自己会失控伤害到她,因为现在他的理智已经不剩下多少了!
“不,长歌,操我吧,用力的操我……”她要他占有她,永远的,独一无二的,只有长歌才能这样。她的身体与灵魂只对长歌开放,她只爱他,只要他,只想和他在一起。“我想你用力些,再用力些好不好?”她眨著水润的漂亮眼眸,长睫毛上似乎挂著泪珠,那样盈盈的看著他,似乎在祈求他闯进她身体里,以此来证明他们在一起。
被掀到一边的狐狸眼可看不下去他们俩这麽腻歪,怎麽著也要插上一脚才行。他被黎长歌一把扯到一边,身体还紧绷著没有得到纾解,正憋得要死,哪里肯将琴伤让出来?男人可是不能忍的,否则会阳痿或者早泄──而他绝对不容许这样。於是他灵巧地又回去,双手抚上那两颗圆润的乳房把玩,与此同时去亲吻琴伤的嘴唇,并阻绝他们俩深情对视的目光,顺便对黎长歌冷嘲热讽:“少年,是不是不知道怎麽操她,需要我示范一下?你要是再不动,我可忍不了了。”
闻言,黎长歌先是浑身一僵,下意识看向琴伤,她的小嘴被狐狸眼吮在嘴里,但乌黑湿润的眼睛仍然看著他,里面满是鼓励与示意。黎长歌轻轻握住那两瓣软嫩滑腻的粉臀,揉捏了几把,为那销魂的触感全身哆嗦,他终於明白为何狐狸眼会不愿意放开她了,因为她的身体,真是不可思议的好!“琴伤,我要来了。”说完便往里一顶──紧致无比的穴肉将粗壮的阴茎紧紧包裹,这滋味儿实在是太棒了!棒到让他差一点忍不住射出来!
虽然在亲吻琴伤,但狐狸眼仍有余力朝这里望上一眼。他舔了舔口腔内的小嘴儿,仰起头轻笑:“怎麽,早泄?”
……黎长歌额头青筋直冒,向来脾气极好的他突然很想去揍人,但这种时候,他到底还是忍住了,大手捏了捏嫩滑的小屁股,让自己进的更深些。
琴伤因此发出呻吟,但都被狐狸眼吞入腹中。他玩弄著她的乳房,嘴唇不安分地从脖颈到小腹啃了一遍,雪白的皮肤上布满吻痕,简直触目惊心。
“宝贝,你美妙的呻吟声是为了谁发出的?”他啃咬她的小嘴,问。琴伤没有回答,她闭上眼睛,双手抱住狐狸眼的头,借以躲避身体上强烈的快感。
与此同时,黎长歌开始轻柔地抽插起来。他从没有过性经验,甚至连打飞机的次数都很少,除非必要,他几乎不做这种事,清心寡欲的教人不敢置信。因为这样,他的阴茎颜色十分漂亮,比起狐狸眼的紫黑色,他的几乎算是粉红,但柱身上盘踞著的青筋血管以及粗壮的程度,在在都呈现出一副“我不是好惹的”的意思。
嫩红的肉穴,颜色干净的阴茎,双方的皮肤都十分白嫩诱人,也因此在结合的时候充满美感。黎长歌喘著粗气进出琴伤的身体──他深爱的女人,爱了十年的女,此刻就在他身下承欢,娇声呻吟婉转,可他却注定要和另一个男人分享她。“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他每插入一次就说一遍我爱你,深深的,用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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