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哥你妹啊!”慕辰枫没什么好语气,只是觉得他的音调太欠揍了。
“啧,这还没娶就开始骂我妹,娶了之后是不是要开动家庭暴力了?”
“看了一眼,心里也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你拿走吧,我不想知道。”她缓缓摇头,对上他诧异的眼。“我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对什么事情都刨根问底的小女孩了。时间过了这么久,我已经学会了当很多生命里突然出现的人没来过的本领,它叫做适当的忽略。所以,我并不纠结于‘那个人’。”
她称皇甫珞鸣为“那个人”,神情淡然是似乎真的就没有任何关系了似的。
“录音笔我放在这里,它就是你的了,听不听……就随你了。”不作声,眸光被茶几上的那个细条的电子产品所吸引。
事实上,她不仅学会了适当忽略的本领,也学会了心猿意马。都说好奇心会害死猫,可她仍旧被那些未知的往事吸引着。
就像吸血鬼的本能的对血液的贪婪,光合作用是对阳光的贪婪一样。
“预产期在下个月。南潇呢,那天和她一起喝奶茶的时候她好像有吐,有宝宝了吧?”黎小悠将眸光从那个如同爆破装置一样的录音笔上转移到他脸上,这些年她养成了不少良好又礼貌的习惯。
比如说话时候看着对方的眼睛,这样你不仅可以拆穿对方的谎言,更能显得自己真挚。只是这一次,她看到从他的表情上了解到一切,他的确是不知情的。从前他都是喜怒不显于色的人,也只有遇到了跟皇甫南潇有关的事情才会露出这样真切的一面吧。
“回去问问吧,我也不太确定。”其实她很肯定,因为皇甫南潇当时的症状和给人看到的自然反映都和她刚怀孕的时候一样。
她毕竟是过来人,怎么会看不出端倪。可是皇甫南潇不说,一定是有原因,可能是想给他个惊喜吧!
“好。”即便是克制自己看向那个录音笔,却屡次都不成功。
“找点事情做,一定要找点事情做!”她像个团团转的小陀螺似的,起身就上楼了。
剪纸差点剪到了手指,绣十字绣也扎到了手指,就连睡觉都总是睡不实,起床喝水却被呛到,一切如常的活动都变得一团糟起来。
黎小悠下楼,到室外的躺椅上躺了下来。她看着渐渐落下的太阳,不得不承认,心若是心里有事,做什么都不会上心。
太阳一点点落下,时间一分一秒地走着,终于她再也没了耐心。
起身回到沙发做好,拿起录音笔的那一瞬间,黎小悠甚至不知道自己心里为什么会有一种开心的感觉。
录音笔是什么牌子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光是拿着看了很长时间就觉得很囧。
因为她不知道怎么摆弄这个东西!
,白挣扎这么久了!她在心里气愤地想着,末了忙不迭的连“呸”出声。“不能说脏话,胎教,胎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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