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打雷了打雷了!不要劈我不要劈我——」睡得迷迷糊糊的小女人瞬间痛得弹跳起来,双手紧紧抱着剧疼的脑袋惨叫了起来。
他本是怒气张显的俊脸古怪地一窒,总算及时憋抑住了一丝噗笑。
笨死了,果然是不折不扣十足蠢蛋。
所以他居然在跟个笨瓜较真?
玄怀月一怔。
「嘶……谁打我啊?好痛……」苗倦倦揉着疼痛不已的脑袋,神智意识总算渐渐清明了过来,却在见到眼前伫立的英挺男人时,浑身一僵。
王、王爷?
玄怀月一见她瞪着自己像活见鬼的表情,心头那抹古怪感又被熊熊的怒意取代了。
「你就是这麽接待本王的?」他重重哼了一声,大马金刀地甩袍坐下。
苗倦倦哑口无言,其实是因为震惊过甚,脑袋还不十分灵光的缘故,直到被他瞪得背脊发毛,这才想起要说什麽。
「王爷该死——」她赶紧跪下来,双手捏耳,摆出万分惭愧之状。
在苗家被主母大夫人罚久了,早练就苗倦倦一身示弱卖乖的伏低做小本领,信手拈来流利无比。
可惜马有乱蹄、人有错口,她动作很确实,台词却很掉漆……
「你说什麽?!」玄怀月脸色一变,大手砰地一拍桌面,盘盘菜肴跟着弹跳了起来。
她的心也跟着跳三跳,猛吞口水,这才意识到自己讲太快了。「错了错了,是王爷饶命,奴婢该死……」
若是换作平常,玄怀月早就一家伙捻死了这胆大包天的逆上东西,可是不知怎的,看她吓得跟只呆头蠢脑的鹌鹑没两样,再不见之前那副全然没拿他当回事的惫懒散漫之态,他就觉得心情大好。
「哼。」他修长指尖在桌上一下一下地轻敲着。
苗倦倦见状越发心乱如麻,王爷看起来好像正在盘算到底是要拿她清蒸好还是红烧好。
娘啦,叫你吃!叫你睡!这下惹毛王爷大老板了吧?呜呜呜呜。
就在苗倦倦身如抖筛,内心泪流满面的当儿,忽然有一只骨节匀衬修长美好的大手递到她面前。
咦?
「傻丫头,本王有那麽可怕吗?」那浑厚嗓音低笑着在她耳际响起,温热气息如暖风袭来薰人欲醉。
吹得她浑身泛起阵阵陌生酥麻感,膝盖一软,原本的跪姿顿时成了一屁股跌坐在地,还不忘挣扎着後仰,同他拉开了一段距离。
不妙,大大不妙!
苗倦倦顾不得被美色蛊惑得胸口一阵卜通乱跳的震荡感,瞪着眼前笑得无比慵懒的高大俊美男,脑中警钟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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