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谢谢你们……」她环顾另外四人的屍身,哽咽住了。
那名侍卫心下一热,眼底闪过受宠若惊之色,呐呐道:「属下不敢当小主的相谢,护卫小主安危本是属下分内之事。」
她看着侍卫不断流血的伤腿,目光满是不忍,忙扬声对跌跌撞撞跑过来的痴心喊道:「痴心,找找看车上有没有伤药和乾净的布,快!」
「不用了不用了,属下随身有带疗伤之物。」王府侍卫平时水里来火里去见得多了,早已练就一身「出门带药包」的习惯。
「好,那你快先包紮好再说。」她催促道,本想上前帮忙,可看到那名侍卫一副吓得半死的模样,只得作罢。「呃……那让痴心来给你搭把手吧。」
「这……」
「别像个娘们扭扭捏捏的,我们家小主见不得血,你想害她被吓着吗?」痴心心急着想到自家小主身边伺候,见他还磨磨蹭蹭浪费时间,忍不住母老虎上身,凶巴巴道,「药给我!」
年轻侍卫慑于「淫威」之下,只得乖乖被痴心大手大脚地包紮着。
「记着下次再护我,若遇上像今日这样寡不敌众的局面,就不用管我了。」苗倦倦真挚地道,「你有功夫跑得比较快,可以回去报讯,事後也才能带人来帮我报仇。记清楚了吗?」
「倦倦!」玄怀月把乱糟糟的心绪推至一旁,抬步来到自家小妾身畔,闻言脸又黑透了,咬牙切齿喝道:「瞎说什麽呢你?!」
「是啊,小主,您万万不能这样想。」痴心气急败坏道。
那名侍卫也满头大汗。「小主放心,以後属下就算拼去这条命也会护卫好您的安全!」
「傻呀,众生平等,我的命又不比任何人珍贵。」她老实地道:「况且我又不会武,碍手碍脚的,只会连累你们死得更快,反正记住下次——」
「不会有下次!」一条强壮的手臂已将她捉回怀里,吼声轰然如雷。
她缩了缩脑袋,後背紧贴着他,清楚感觉到他因怒气而剧烈起伏的强壮胸膛,心下不禁一阵恍惚,有种软软的、暖暖的温柔甜甜地自胸臆间荡漾开来。
「爷。」她的手搭在他紧攥成拳的手背上,轻轻低语:「谢谢你。」
玄怀月低下头注视那主动碰触自己的雪白玉葱小手,胸膛泛起阵阵激荡不已的热流,沸腾着翻涌着争相要跑出来。
这、这是什麽?为什麽他会有种管不自己的感觉?
还有这气血翻腾、忽喜忽忧又忐忑失措的滋味又是怎麽回事?
生平首次,玄怀月一时脑袋空空,无法反应。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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