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还没动工呢?」她不由尴尬地道:「你别告诉他,而且说不定我做得很丑。」
「不会不会。」痴心咧嘴笑。「更何况礼轻情意重不是?」
「总之不许说。」
「奴婢明白,是惊喜嘛?」
痴心果然不愧是称职完美的第一忠仆,除了绝口不泄漏秘密外,她还避过了王府针线房,去外头最大的绣楼帮苗倦倦买回最上等的各色彩绣丝线,省得又被後院其他夫人小主探出了苗头。
不过万万没想到自家小主还真是不动则已、动则一鸣惊人,居然做得一手出神入化的好女红,甚至比驰名天下的湘绣苏绣更加细致典雅美丽。
「哗……」痴心瞪着眼前这只花不到三个白天便完工的精致荷包,难掩满满崇拜地触手摸了一下下。
细细金线掺着黑色丝线绣上的展翅飞鹰,栩栩如生仿佛随时会淩空而起,翱翔天际,且由银线穿梭着红丝、紫线交织的流云环绕,更显霞光万丈、气势动人。
苗倦倦边揉着酸疼的手腕,边忐忑地问:「你觉得怎样?还行吗?唉,太久没有动针线了,果然人说诀不离口、拳不离手……」
痴心抬眼看着因紧张而叨叨絮絮的小主,不禁噗哧一笑。
「干嘛笑?」她一僵,「真、真的很丑吗?可、可是我觉得还行啊,虽然没有往常的水准,但也不至於太差吧?还是我眼力真的不行了?绣完了分不出美丑好坏?完了完了!我就知道人不能太懒——你干嘛一直笑?」
「哈哈哈哈……」痴心再也忍不住抱住了苗倦倦。「哎哟,小主您真可爱,真没想到还会有您这麽心慌意乱的时候呀?」
她被笑到有点恼羞成怒,偏偏没听见答案又不能心安,最後只能嘟起了嘴,「行啊,学会笑主子啦,那麽厉害不如你也绣个给我?」
「没没没,奴婢哪敢笑主子呢?奴婢一手针线烂得可以,拿出来不是给主子您丢人吗?」痴心赶紧宣誓忠心。「奴婢是对小主的神绣之法佩服得四肢无力五体投地。」
「少来?」笑成这样,看起来就很诡异。
「是真的,这荷包做得真好,飞鹰简直就像活的一样,好有气势好好看哪!」痴心满心真诚地赞道。
「真的?」苗倦倦反而脸红了,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能行就好。你觉得王爷会不会喜欢?」
「那肯定是。」痴心点头如捣蒜,忽又想起,问道:「小主打算今晚送给王爷吗?」
「……嗯。」她颊色有些微羞。
怎麽说也是个还不到十八岁的小姑娘,提起给心上人送荷包这种事,不害羞她还是人吗?
可是接下来一连三天,玄怀月却没有再踏足过小纨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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