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洋木木的点了点头,说:“嗯,我不怪她。”
短短两个月,米粒儿就遭受了两次血光之灾,而且一次比一次严重,高洋心里很犯嘀咕,于是月初的时候叫上岳小薇一起去卧佛寺烧香。
一路上,高洋跟岳小薇说:“你觉得我是不是犯了太岁?”
岳小薇说:“不会吧?别瞎迷信。”
高洋又问:“那我是招谁惹谁了?为什么一次又一次让米粒儿受伤?”她像自言自语,可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看着岳小薇。
岳小薇别开眼,不敢跟她对视,只嘀嘀咕咕的说:“没,……没你想的那么复杂吧?”
高洋继续说:“怎么没有?我怕我不去烧烧香拜拜佛的,可能接下来米粒儿被别人拐走了呢,现在拐卖儿童的特别多,还都是熟人干的……”
她最后一句话说得岳小薇再也坐不住了,扭动着身子说:“高洋,是不是你听说什么了?”
高洋反问:“我能听说什么呢?”
岳小薇却不吱声了。
两个人烧了香,又帮米粒儿求了个平安符,从卧佛寺出来逛植物园。
上学的时候,他们春游也来过这里。
当时,陈楚还在樱桃沟里埋下许愿瓶,上面有罗隐的誓言。高洋笑话他们的行为太幼稚,所以不屑参与,只跟文昭他们坐在溪涧里捧着沁凉的山泉水喝的不亦乐乎。
当时,罗隐求她把许愿瓶挖出来看看,她死活不肯。
后来,春游结束的时候柳婷婷挖到了陈楚埋的那个瓶子,把里面的纸条拿出来看,上面都是高洋的名字,写得密密麻麻,如同罗隐对她的心思,细致到每一个笔画。
只可惜,高洋不敢正大光明的接受。
那时候,她一直以为罗隐喜欢的人是陈楚。
走了一路,高洋只沉浸在突如其来的回忆里,岳小薇试探的问:“想什么呢?”
高洋掠了掠额前的发丝,把头发连同往事一起抛在了脑后,她说:“岳小薇,你难道没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岳小薇早知道瞒不过的,所以,也就老老实实交代了:“罗隐回国前找过我,他问你过得好不?要是你过得幸福,他可能就不回来了……罗隐他一直在打听你的消息,辗转了好些人,才找到我这儿的……高洋,他没做错过什么,你为什么就不能原谅他呢?现在,他愿意给你和米粒儿幸福,我要是你,早巴不得呢!”
但岳小薇终究不是高洋,所以,她不懂高洋内心最深处的挣扎,那些不为外人所知的伤痕是最易躲藏的种子,无声无息的扎根在每一条血管里,最终在高洋体内长成了怨恨的毒瘤。岳小薇也不知道,很多年前高洋已经放弃了,她的幸福,不要罗隐给予。她的骄傲容不下两个人的世界里有一丝一毫的勉强,她不要轰轰烈烈,不要惊天动地爱情,她只要一份水到渠成的平静,最好两个人可以相携走到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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