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给的电压过高,还好他体质特殊——电阻大,如果是平常人,早已经死了!”
“现在他全身湿透,电阻不一样了,这种老旧的机器把握不好,通过身体的电流会造成心室纤维震颤,死定的!”小东尼看着我浑身汗水、血水、尿水湿成一片的样子说道,“相信我!他经不起再一次电击了!”
所有人都看着我胸前植物状的淤血,被电击死的人身上才有这样的痕迹。虽然不情愿,但也不想让我就这么挂掉,他们纷纷凑在一起讨论有什么死亡率较低但能让人求死不能的刑罚。
“咳!咳!”木乃伊看着身边这些等看好戏的人,掏出手帕咳嗽了几声,然后将用过的布片扔给了身后的侍从。上面大片的血迹,不用注意都可以看到。没想到这家伙已经病到这种程度了,分明离死不远了嘛。
“你们没事的可以出去了!”站在他身后的一个中年人扭头对身后的人群发了话。人群中原是跟着库塞进来的面孔听完,脸色不悦发着牢骚离去了,剩下的看上去都是非阿拉伯人种,看样子应该是这个残废的手下。
奇怪的是,送葬者的几个人都跟着那些人一起出去了,只剩下小东尼、黑杰克和把我举起来过的那个黑人。本以为这些欧洲的精英是雇来的,毕竟从军挣不了几个钱,没想到竟然是伊拉克政府的手下,倒是那几个看上去颇像流氓的草包留了下来。
“把他洗干净!”木乃伊看人走得差不多了说道。身边的人收到命令后,便快速地行动起来,七手八脚地开始替我松绑。帮着小东尼打下手的拉丁裔男人把我手上的皮带解开,拽住贴着手腕的电极板上连着的电线一拉,然后便傻眼地看着我的手脖子愣住了。
我低头一看眼也直了,因为手腕上接触电板的皮肤已经炭化,随着铁片的松脱纷纷从体表碎裂崩落,黑红的肌肉随着包裹下的脉搏不住地弹跳。令我恐惧的不是这吓人的景象,而是没感觉到应有的疼痛。看着自己分崩离析却感觉不到疼痛,原本已经扭曲的世界一切都停住了,没来得及理顺的呼吸,瞬间顶在了后脖梗,视线僵在了一个点上再也无法移动,腕部规律跳动的筋肉从有节奏转为震颤,然后开始慢慢地“平静”下去,原本刺眼的光线随之开始暗下来……
“该死!我就知道这么大的电流不可能没有损伤。他不行了!给我10毫克肾上腺素!快,快!”小东尼的声音我仍能听到,可是却没有办法转过眼去看他。
来不及冲洗污秽的身体,我蜷缩着被抬到面前的桌面上,嘴巴被人用硬物撬开,有人伸出手指到嘴里抠挖一阵后,便开始捶压我的胸部,虽然每次力道打进来后,便稍有一丝活力从心脏位置传向全身,但视线中的光线仍在持续减少。待到正在给我做人工呼吸的小东尼的脸也开始模糊时,隐约间一个冰凉的东西顶到了我的乳头左下方,一记强有力的电流携着熟悉的麻痛击打在实心感觉的胸腔内,在原本铁板一块的心脏位置撬出一丝空间,温暖顺着电流打通的血脉重新回到四肢,僵硬的四肢慢慢重又伸展开来,过了片刻,一只粗大的针头斜着绕过肋骨扎进了心室,一股更硬的热流注入了微弱跳动的“血泵”中,顺着电流打通的管道将“活”的感觉送回了身体。
第一二五章画家(2)
我静静地躺在桌子上充分享受着死而复生的轻松,缺氧迟钝的脑子还没有办法害怕。所有的感觉都聚集在体内,聚集在那颗越跳越强劲的“生命发动机”上。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去,在我还没有重新适应复苏的身体前,高压水枪喷出的水流便将我身上的秽物协同蔽体的衣料一齐冲飞了。
“把地上也冲干净!看在上帝的分上。这里简直像猪圈一样!”一阵金属拖地的声音中一个女人走到我近前开口道。然后便看见一只不知装着什么东西的麻袋被扔到我脸旁的桌面上,虽然里面装着金属物件,落到桌子上后却晃了半天。刚在肾上腺素的激励下恢复活力的心脏又被这袋古怪的东西吓得发酸。
我赶紧收回目光,就看到一张兼具东西方女性优点的面孔凑到了我的眼前,黑色直发垂到锁骨,使宽额削腮的瓜子脸型看上去只有巴掌大小,金色的柳叶眉下一双凤眼,眸子却是浅棕色的,顺着欧洲人那种高挺的鼻梁看下去,一抹诡异的笑容挂在性感的樱桃小口上。
她的脸贴得这么近,鼻尖几乎碰到我眉头渗出的汗滴。淡淡的烟草味香水从她的皮肤上散发出来,这种夹杂体香的男用香水的味道刺激着我的鼻腔,让我不禁抽动两下鼻头……
她的视线从我的头顶扫至脚底,在我下身盘桓良久再对回到眼睛,投射过来的诱惑眼神像长了指甲般抠挠着我心头那块阴井盖。
“你很性感!就东方人来说!”黏着迷药的声音像蜂蜜一样沿着耳膜淌进眼底,让肿胀的眼球疼痛全消,突如而至的轻松把我绷紧的神经从摩天大楼上扔至地面摔得粉碎。
&;口径919
全长603/358
全宽50
全高210
空枪重278
瞄准基线长260
枪管长140
初速375/
射速900rp
弹匣容量15/30r
发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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