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镜子面前不停的审视自己,脑海里想的还是薛绍。他在我的心理是什么?我爱他吗?我真的爱他吗?有时更多的是对他依念!
我以为完完全全的把自己从他的生活里解脱出来,从他的情感中解救出来,没想到还是经不住两性的诱惑,最终又粘在一起。
我对雪芸说的异性之间的友谊该有的,最终不成立了。男人和女人根本就没有友谊,有的是肉体。
这一天他没有去上班。一整天都是在厨房里研究美食,说要给我做些好吃又有营养的饭菜。让我好好补补大脑。
我一个人躲在书房里写没有完稿的书。我的脑子里一篇糟乱,跟本就写不出来一个字。老是看见薛绍的身影在家里忙碌。
他一会给我送来水果,一会又是乌骨鸡加枸杞,大枣,西红柿等一起炖的汤给我喝。
我说,你能不能别烦我,让我静静地写一会。我的语气很重,说这话的时候我没有看他的脸。或许是一物降一物,他根本就不当一会事,反而说,好,我不打扰你了,宝贝慢慢写,拍拍我的肩,他出去了,我起来重重地把门关上。
我的心理零乱到了极点,很想好好的爆发,真想放声的大吼大叫。
很多时候我都想成为聋子,只有生来的聋子总认为世界是宁静的;也想成为瞎子,只有生来的瞎子总认为世界是美好的,只有生来的哑巴才真正默默地领落到世界是有恶浊的。
第二华人书香吧(bp;我感到无聊极了,我想找人倾诉,我想打电话。我给谁打呢?我真正想给谁打呢?
翻看手机上储蓄的电话号码,我觉得没有合适的,我想到了刘杰。于是拨通了他的号码。连拨几次通了都没有人接,我气急到了几点,这是怎样的一个男人,为何不接我的号码?我曾经提过这样几次的相同的问题。
我给他发了一条短信,说,你为何不接我的电话,到底什么意思,如果不合适就明说干吗躲我?你爱我吗?都是骗人的谎话,如果哪天我遇到不幸,找你都找不到。
发出去以后变成了漫长的等待,我不停的看手机,生怕他回过来我没有听见或者看见。我感到自己是多么的神经质。
等待是一种煎熬,等待是痛苦的,等待是所有的程序被打乱,在怎样的粘贴和复制都是无事于补的,还得从新的安装一个新的系统。
我深深地叹息,来回的在书房里走了一圈,站到窗前,窗外一片灰蒙蒙,让人感到世袭。成都的冬季就是这样,给人一种想要阳光和空气的感觉。就像缺氧的新生儿,需要给足他的氧气。
我又从新点开我的文档,把没有完稿的书打开,我抛开了一切的杂念,进入了一个新的领域。
很快我把自己投入进去了,我就像是故事中的主人,当我把自己完全的容入进去的时候,写作就像源源不断的江河,缓缓地流畅,所有的故事情节里面的人物个个活跃起来,我也随着故事里的人物一起哭一起笑。写到那个孩子向母亲要父亲时的嘶叫声我是钻心的疼,那种无奈和无阻,我的眼泪簌簌的流。
一个小结的故事结束了,我突然像打了胜仗的将士,充满自豪,立即跳跃起来。
保存好文档,我关闭了电脑。我的手机进来了三条短信,都是刘杰发来的。
我刚才对他的问话,都没有回答,一条是p八戒偷看蜘蛛精洗澡,想看全裸求唐僧帮忙。唐僧喊:小心啊!打雷喽!下雨收衣服啊!蛛蛛精奔上岸来,八戒晕倒:师傅,
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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