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午饭的时候我接到一个电话,是盼盼学校打来到。他的班主任邓老师问,你是盼盼的妈妈吗?盼盼今天上午出事了?他把同学的眼睛给打出血了,现在还在医院抢救呢!你能快点来吗?
这无疑不是晴天霹雳,他把别人的眼睛打了,在抢救。我说,那好,我马上来。
挂断电话,我只感到心跳加快,久久不能平静。我赶紧招了一辆出租车往学校赶去。一路上我的脑袋乱乱的,我不停的问自己,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把人家的眼睛打了,他才几岁,用的什么东西呀?
如果给人家的眼睛打瞎了,该怎么办呀?我将面临怎样棘手的问题,我不敢往下面想下去。
我刚走到学校,盼盼就看见我,大哭起来,说,不是我先动的手,不是我,不是我,是他先打我,他控制不住的大哭。他已经吓坏了。
看着儿子可怜的样子我的心一下疼起来,我俯下身去,紧紧抱住他,安慰他,妈妈没有怪你,没有怪你,不要哭了,不要哭了。儿子满脸被抓伤的痕迹,满脸通红。惊吓的恐慌使他紧紧抓住我的衣服。
我牵着盼盼来到校办公室,他的老师和那位受伤孩子的一个家长已经在那里了。
邓老师向我说明情况,意思让我们相互的商量解决,我提出质疑,孩子是在上课发生的事情,而且这么小的孩子他们有什么约束自己的能力呢?我说,不是我推卸责任,而是教室里怎会有这些坚硬的东西?上课的时候,老师在哪?
我听到这样的情况简直莫明到了极点,一年级的学生发生这样的事情?
那位家长更是激动的要命,与我大吵起来,我也知道一个孩子如果失去眼睛,在他以后的生活中怎样去面对?
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雨,细雨粉飞,飘在了窗户的玻璃上。
我打着雨伞,在雨中穿行,我的脑海里不停的想着这件事。心理七上八下,我第一次体会到没有男人困苦。在自己遇到紧急事时找个商量的人也没有,更别说找个出注意的人。
生活在我的面前一下变的艰辛起来,我感到一个单身女人的无住,一个单身母亲在遇到突发事件是无奈。
想到那个学生的家长长得牛高马大,说话的声音就像打雷,全世界都可以听见,也很粗暴,我在他的面前明显就要低得多,光是块头,他像我面前的一座山。他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责任一样,根本也没有与我商量的余地。
我想着要是方浩在就好了,我就不会自己独自承担这些棘手的问题了,可是他不在了。同时我也想着薛绍,我要是告诉他兴许他会帮我出一些注意,我拿出手机拨了好几次他的手机号码,要按绿色键时自己又犹豫了,后来还是放弃了。自己没有那个勇气,自己不停的把他伤害,在关键时刻又去找他,我感到很多的不妥。
如果与刘杰联系,我又不愿意,毕竟他骗我太多了,我对他也没有信任可言了。
在雨中行走了很久,我也没有想到一个合适的方法,我的眼前总是浮现那个学生家长的凶样子。我很担心如果这件事没有处理好,儿子的安危我就会更加的担心,害怕被他报复,我不得不去想。
第二华人友快乐王子打去电话,我曾听他提起过他的一个朋友是律师。或许就是病急乱投医吧!多一个人总会多些注意。
在听完我把具体情况说清楚后,他安慰我,不要着急,那个受伤的孩子并不是绝无过错时,最后他还表示如果需要的话他负责找一个能干的律师。
有他这样的话,我暂时可以稍微安静一下自己的心了。那个孩子还在医院,我已经垫付了一万多元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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