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洗头床上,闭着眼睛,任由洗头的小伙子给我洗头。他的手很轻,每一个动作都很熟练,按头更是有一套,很舒服,就像一个头部按摩。
他问,水温合适吗?洗得重不?
我说,很好。
大约洗了十来分钟才洗好,他给我包好头发,带在一个理发老师的面前坐下了。
雪芸望着镜子中的我问,真的要剪了,你不怕后悔吗?
我说,一直都是这样的长发,也该变化了。
理发老师也说,剪了很可惜的,你不如把头发烫卷,做成其他的发型。
我说,还是剪了吧!发型你看着办,你是师傅。
雪芸已经在休息的椅子上看杂志书了。
我一头披肩的长发一剪剪的被理发师一层层的削碎,做成了短而新潮的发型,我要从新开始新的生活,首先“从头做起。”
镜中的自己已不是以前的自己了,我叮嘱雪芸:“你看,我变了,是吧?”
“无论发生什么变化,你和我之间的友谊,永远没变,万古长青。”
我俩碰撞着彼此的额头,以示永远。
中午的时候,薛绍给我发来一条短信,等一列地铁需五分钟,看一场电影需三个小时,月缺月圆要一月,春去春来要一年,想念一个人需一生!可是一句关心的话,只需一秒钟:心情好吗?天气冷了,注意身体?
看着他每天发来的短信总能给我一些安慰,我也总是试着忘记不愉快的事。慢慢地我也发现了,生活其实就是一锅麻辣烫,既开胃也容易上火。
我与他的交流更多的倾向于短信,发短信的好处是可以把不好意思说的话通过短信表达,你感到没有任何的压抑。
我有时也给他发点搞笑,整人的短信,更多的时候是相互的问候,渐渐的我们之间成了一种依赖,我对他的依赖,一种精神上的依赖。
我给他发了一条,原本有心花不开,偶尔有人来相伴,悔时无心已有泪,吞下口去悄无声,来者耳边轻轻诉,缺少左边心相印,东风带走一二点。
我以为他不容易理解我发过去的,没想到很快他就回复过来问,是不是愿你每天都快乐。
我盯着手机心里想,他真的很会猜谜。他也给我发来一条让我猜,情到浓时人憔悴,爱到深处心不悔,念你忘你都不对,宁愿伤心自己悲。不愿苍天不愿谁,人生不如梦一回,惯看花开又花谢,却怕缘起又缘灭。
我反复的读着,就是猜不出来,我说,我投降了,你告诉我吧,我还没有吃午饭呢,你请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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