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头望着我说,不要搞得像永别的样子,我不过突然想独自去体验一下流浪的生活罢了。
她走了,我茫然的站在一边发愣。心里,这个雪芸是怎么着,居然突然要体验流浪的生活了,不可思意,真是不可思意。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9点过了,到卫生间洗好澡,我穿着睡衣,打开电视,躺在了床上。突然想到雪芸早上给我说的,她给我发的邮件。于是我打开枕头边上的手提电脑,点击到我的邮箱,里面有一封新邮件。
我知道是雪芸的,心理一边在说,读雪芸的邮件可是难得,这么多年来她只给我发了四封邮件,我是记得清清楚楚的。平均下来,一年还没有一封呢?哼,我到要看看她写了什么?我想,不会又是像以前一样,给我探讨女人和男人的话题吧!
我读着她的邮件我的心理久久不能平静,她出事了,她逃了。让我好好照顾自己和孩子,书吧里的股份她不要了,算是给盼盼的礼物。
她说她没有了退路,上面要来查帐。自己挪用公款一百多万。我只有逃了,能逃到哪就是哪?逃到哪就是哪?
我想起她早上与往日的不同寻常,赶紧拨了她的手机,里面的声音说,你拨的号码已关机,请稍后在拨。我又拨了陈毅的号码,通了,我刚问是陈毅吗?对方就把电话砸了,我在拨过去,就关机了,任我怎样的拨就是无法拨通。
一种不详的预感向我袭来,雪芸出大事了一定与陈毅有关。
突然一阵心酸冲击我,我该怎样的帮助雪芸,这个时候的她应该需要我的帮助,而我却连她在哪也不知道?
我打电话问了她的同事,都说,她请了三天的假,不知道。
我开始冷静的想这个问题了,我首先得了解法律,了解挪用公款的罪是怎样的结局,这样的罪刑重吗?整个晚上我在床上艰难的度过,不停的在网上搜索有关法律知识,我总是盼望时间快点过。我也不停的看手机,生怕雪芸来的电话我没有听见。我不断的给她打电话,总是关机状态。
雪芸的父母一直随他的哥哥在上海居住,他的父母由于年事已高,难得回成都来。这里雪芸也可是无依无靠了。她曾经也有机会到大上海的,可她不喜欢快节奏感的上海,她更喜欢休闲的成都。
我在电话本的最后一栏找到了他哥的电话号码,拨通了,我说,你是雪芸的哥吗,我是她以前的同学,这次从外地回来,我没有她的号码,你能告诉我吗?她现在在哪?
他的哥哥说,她在成都上班,最后说了号码。我说,她没有来上海吗?他说,她要上班怎么有时间来,就挂断了。
我不敢把这个惊人的消息告诉她的哥哥,她的家人知道后该是怎样的一种凡响?她的父母一定会晕死过去。
我不明白雪芸为什么要贪污,挪用公款,而且不是一笔小数目,她需要钱吗?她没有发生怎样的变化,或是翻天腹水的变化,她的生活状况也没有改变呀!她要那么多的钱做什么?
我没有找到答案,这是一个难找的答案。
我第一次去了薛绍位于芳草西路的广告公司。
他正在开会,他的女秘书把我带到会客室,泡了一杯茶说,薛总在会客,你等一会儿。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这间宽大的会客室,墙壁上贴着公司的宣传海报。茶几的下面有一挪文件,我翻开了,也是介绍公司的资料。
我大致看了看,没有任何的兴趣,会客室的门前不断的有人经过。我坐了大约二十分钟,他的秘书进来给我的茶杯加水,说,你再等一会,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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