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她叫什么名字来着?”
“未烯,丁未烯。”
“什么怪名字嘛?”辛鸿雁边咕映边起身,准备回到楼上自己的办公室去。
临走前,又不忘敲敲他的头。“安分点,公司不会亏待你,还有别再当凯子爹了。”
“你还不是一样,常常买花送女朋友。”
他不服气的大喊引来辛鸿雁挑眉。
辛鸿雁故作放电状的告诉他:“我那是交际应酬所需,和你不一样。何况长年流连在花丛中,总要有些表示才对。”说完还不忘送他一记飞吻,风流惆悦的走了。
“恶心死了,每次都打我头。”
他就是不明白,这个兄长干嘛那样爱玩?每天总有无数的约会在他的记事本上。
简直就像一只花蝴蝶。
用“花蝴蝶”来形容一个男人似乎不是那么地恰当,不然要怎么形容?“不安于室”吗?
这个不安于室的男人。
夜晚的辛家特别的热闹。
辛于飞一直担心姐姐是不是真的像辛鸿雁所说的,
长得像他尾牙时的扮相。
还好不是。
幸好不是,否则辛于飞不知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个残酷的事实。
丁未烯的头发剪得短短的,若不戴眼镜的话,倒是和辛于飞有九分相像。
不过她个子不高,不像辛于飞高头大马的,和辛鸿雁一样又高又结实,很有当栋梁的感觉。
见了她,辛于飞的高兴是形于色的,他整个晚餐时间都不停的一直说话,和平日的他完全不同。
辛鸿雁的表现也和平日大不相同。
平时家里最幽默、最常发言的便是他,今天他一反常态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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