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啦!”他胡乱地搪塞之洲。横竖都是一夜无眠,几点来游泳不都一样!
几点到游泳池游泳都一样吗?
丁未烯本来觉得应该都一样,今天却觉得不一样。
她本来都是稍早来游泳,享受一下p,然后搭末班公车回到山上租赁处的。不过因为今天游得晚了些,所以才有了完全不一样的结果。
平日游泳完做水疗,看到的不是有些年纪的欧巴桑,就是头秃秃、肚子大大、穿着泳裤,每个看起来都长得像相扑选手的老先生。
她今天突然在深水池里看见了一个年轻男子健硕地游着泳,不期然地想起了辛鸿雁。
从离开辛家的那一刻起,她就告诉自己,忘了吧!
爱着一个看不起自己的人,徒然空伤悲而已,何苦如此折磨自己呢?
二个多月了,她以为她已经把全部有关辛鸿雁的事都抛到九霄云外,结果——才这么一个相似的人,便全然勾起了她所有的相思……
虽然明知他不是辛鸿雁,只是个不相干的人在游泳;
鸿雁比那人高、比那人壮、肌肉更有力……纵然只有三分像,却在她心中掀起了滔天人浪,让她呆呆的站在池边,看着水中那个不相干的人,痴痴的想着辛鸿雁。
丁未烯急急忙忙的跑向公车站,看看手表已半夜十二点多了,她实在没把握还有没有公车可以载她回去。从来不曾这么晚了仍在外头,才单独生活二个多月,
有些生活小事如:代步的公车何时发车何时是末班车?
她根本没有概念。
她还以为台北市的公车和东京的电车一样,是晚上十二点多仍有班车的。
呼!有一班要开回阳明山的车来了。
丁未烯很高兴的上前去拦下那辆公车。
对面车道上,接近午夜人车渐少的路旁,辛鸿雁坐在车内一边等着之洲、一边无聊的张望。
半夜要去游泳了,之洲才要吃麦当劳,而且又在离他家一百公尺不到的地方,辛鸿雁忍不住有一种被之洲打败的感觉。
除了对面加油站尚称热闹外,连接市区通往山上的路已人烟稀少了,何况附近又有公园,这样的夜里更有几分萧瑟之意。
远方慢慢有辆公车驶近。
“八成是鬼公车。”他点燃一根烟,见怪不怪地咕咕。
传闻十二点正,会有一班公车返回阳明山,虽然每一站都会停,但却不载任何“人”。
(bp;咦!有人招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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