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怕她在这边闹事,到公安局去告我们。卖到山沟里就出不来了。听说那边的人很凶,过去有卖过去的女人想逃跑,抓住后都被打得半死,还用铁链子拴起来。还有就是听说那边的男人娶老婆很难,所以肯出大价钱买外边来的姑娘。辛辛苦苦把人弄来,谁不想卖个好价钱呢?”
听他那口气,倒好像他们是在倒卖什么紧俏的商品。黄海气得头顶冒火,真想一脚把他踢出门外去。
“为了几千块钱就把人卖来卖去,你们所作所为还像是人干的事吗?”
“几千块钱?要是有几千块还好了呢!”年轻人似乎觉得黄海冤枉了他,“原来我们也以为至少能卖五千块以上。可那里的人一听说她是桑拿小姐,便说什么也不要了,白给都不要!他们还骂我们随便就把个什么烂女人弄过去给他们做老婆,也太看不起他们了!跟他们那种人真是没什么好说的,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桑拿浴是怎么回事,根本就不知道人家桑拿小姐在大城市里有多高的身价!可是,人已经带来了,再带回去有多麻烦,连路费都赔上了。我们就一直同他们商量,跟求他们似的。最后,那个黑猩猩把阿玲拉到一个破房子里,检查了半天,可能觉得还不错,把人留下了,给了五百块钱。”
……
第30章不做别人床上的玩物
“经理,我还能骗你吗!不信你看……”阿姗说着便去拉自己手袋的拉链,想拿出随身携带的卫生巾来作为证明的。“我看?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那我就看一看!”薄德威说着走近阿姗,一把扯下她的短裙和内裤。
蒲德威年轻时也算是个无神论者,从不相信命运之类的东西。过了而立之年,蒲德威总处于一种欲立而又立不起来的境界。生意场上也有成功的时候,但小有成功之后接着便是失败。蒲德威总在成功与失败之间荡秋千,真像受着什么命运之神的操纵与戏弄。随着额头上皱褶的不断增加,大脑细胞的不断老化,蒲德威也渐渐相信起命运来了。
自从当了“紫著薇”桑拿浴的经理之后,蒲德威着实威风了一阵子,钱也赚了不少,他以为幸运之神已光顾到他,从此必会飞黄腾达,前程无量。但阿梅的事一出,蒲德威便似乎又被这位反复无常的大神给抛弃了,不顺心的事接连不断。周慧慧跟他吵了一架后,对他的态度很快冷淡下来,整日爱理不理的样子,看来同他分道扬镳只是个时间问题了。公安局那天找他了解情况,连蒙带吓地审了他半天,虽说当天就给放了回来,但却告诉他事情并未了结,以后要随传随到。果不其然,以后的这些日子里,那些脸上从不见笑容的刑警隔三岔五地便把他传去,随意问几个不着边际的问题后便又把他呵斥回来,先是搞得他神经过敏,一听电话铃响脊梁上便冒冷汗,然后又搞得他神经衰弱,躺在床上一闭眼便觉得那电话铃又要响了,于是睡意也便没了。
更令他担忧的是,酒店的总经理周飚对他的态度也发生了明显的变化。过去姓周的见到他总是客客气气的,总是表扬他管理有方,说他在行业竞争如此激烈的情况下能把“紫蔷薇”搞得轰轰烈烈的,确是个难得的人才,说有他管理“紫蔷薇”
他周飚就放心了。可现在呢,姓周的一来“紫蔷薇”便指手划脚的,说这也不行那也不对,好像管理“紫蔷薇”的不是他学富五车的蒲德威,而是某个胸无点墨的傻瓜笨蛋。看样子,这小子是想找茬撕毁承包合约,把自己赶出“紫蔷薇”去。蒲德威最怕的就是这一点,如果那样,他不仅发财的美梦要就此破灭,而且在朋友中的面子也会丢失殆尽,从此怕是再也抬不起头来了。
蒲德威绞尽脑汁,觉得一定要想一个讨好同飚的良策出来。他知道,这姓周的胃口很大,送他些钱财礼物是不能解决问题的。最好的办法恐怕还是那个用了几千年却仍然十分灵验的计谋——“美人计”。听说现在不仅是大商人来这里签合同时要让人家享受一下那古老计谋的魅力,就连某些一向清高的专家教授来这里讲学监考判卷时,接待者都要给人家“包机”(鸡)的待遇,结果那些连中学课本也没读过几页的“研究生”们便一个个顺利拿到了硕士文凭。有个来本市兼职的某名牌大学的知名教授,就是在酒醉后挨了一名应召女郎的乱棍,结果壮烈捐躯了。这事被传媒披露后,曾成为本市街谈巷议的热门话题,知情者无不为国家失去一根栋梁之材而感到惋惜。
周飚这小子同本地的其他暴发户一样,也是个极端的好色之徒,如果几天没有个新面孔的女人躺在他怀里,他便要生理失调,放个屁都会从嗓子眼里出来。蒲德威觉得,隔两天给周飚送去一名如花似玉的妙龄女郎,对他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
“紫蔷薇”有这么多女孩子,只要他蒲德威施展一下淫威,哪一个也不敢不从。等到这些女孩子用完了,他再换一批新的桑拿小姐,岂不又全都是新面孔了。
蒲德威想得很高兴,可真到实施他这一恶毒计划的时候,却发现事实上并非那么容易。“紫蔷薇”虽有几十名女孩子,但其中不少都有靠山,不要说他蒲德威,就是周飚也不敢动人家一根毫毛。另外还有一些女孩子,虽说没什么令人生畏的靠山,但人家对自己的男朋友真心诚意,宁可被除名也不肯依照蒲德威的命令同别的男人上床。
蒲德威算来算去,大概只有十几个女孩子可以供他任意驱使,而这些女孩子中听说又有几个有这样那样的怪病,恐怕给周飚送去他也不敢享用。结果,蒲德威开始实施他的计划没有几天,便遇到了“人才”短缺的困难。
这天,蒲德威坐在小姐休息室的门口,盘算着挑选哪只柔弱的小羊去送给那只凶残的老狼蹂躏,忽然阿姗婀娜的身影映入他的眼帘。蒲德威立刻高兴起来,心想这个女人作为他的供品可是最佳人选了。阿娜是秦孝川的女朋友,秦孝川犯了刑事案正在被通缉追捕之中,阿姗还不得老老实实地任人摆布。再说阿姗是那种伤感型的女人,脸上总挂着些许忧愁,最易博得男人的怜爱。当初秦孝川喜欢她,恐怕就是因为她那多愁善感的神态。周飚这小子很像秦孝川,也是个粗鲁得如同猛兽的男人,把阿姗送给他,一定会使他神魂颠倒,得意得忘记自己应该用几条腿走路。
“阿姗,你过来一下。”蒲德威把阿姗招呼过来,上楼走到自己的办公室里。
阿姗见经理唤她,赶紧静悄悄地跟了过来,悲伤的眼睛里露出迷惘的目光。自从出了阿梅被害的事件,桑拿浴的小姐们都用鄙视的眼光看她,谁也不愿意同她说话。阿姗很想逃离开这个地方,但生活所迫,她一时也没有其他去处。再说,她很关心秦孝川目前的处境,“紫蔷薇”里消息灵通,她或许可以听到一些有关他的情况。虽然几天前的凌晨她曾在家里接到秦孝川的一个电话,告诉她关键时刻如何同他联络,但她从不敢打电话找他,怕走漏了风声。她宁可从别人嘴里听到一些她所关心的信息。
“阿姗,有个重要的客人点名要你‘做钟’,你到他那里去吧。‘小费’由我给你结帐,不会亏待你的。”
“什么客人呀?”
“你去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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