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板。”听叫自己,他这才醒过神来,见她嗲兮兮的端起酒杯在他眼前晃荡,嘴上说不会喝,可端起酒杯却一饮而尽,或许他是想浇灭喉咙里的火吧,火可能浇灭了,可头脑却迷糊了,乱套近说:“童小姐是东北人吧?”,“我也是东北人。”,“你是源州坤富建筑公司的?”,“听说过,你们是本地的大公司,也参与了我们的投标,可就是太贵了!”,“童小姐能作主?”,“童小姐你如果把定额降低,我就能在董事会替你们说话。”酒也喝的差不多了,事也办的差不多了,童静要全身而退了,对林轩南旁边的小妹使了个眼色,那小妹条件反射似的端起酒杯侧身来敬他,立刻门户大开,他扭头,震撼不己,这才忽失他旁边的尤物,这尤物更新鲜,更诱色可餐,还勿需等到秋风起!立刻又迷糊起来。
萧寒总感觉到那小妹的手在底下不安份,想既然来学一堂实战课,就理应学到位,所以似不小心把自己的叉推掉到地上,俯身下去拣时,发现那小妹的手在摸挲着他的敏感部位,萧寒自己都觉得他下面都有点硬了,想来林轩南下面快要爆炸了。
童静非常掌握火候,似看下手表后,吩咐买单。临走时,怕林轩南烂醉后不识路,让小妹留下来送他。
他们俩先出来后,上了她的车,她却没开,而是从包里拿出袖珍照相机玩弄着。没过一会儿,林轩南象个赖皮狗瘫在小妹肩上被她拖出来,就见她“啪,啪”地照了几张,放下,抑不住兴奋“啪”地打了个响指道:“搞掂!老萧,我请你吃夜宵。”
真够做的出的!想来她对自己也做的出!萧寒想到这,满心不舒服,阴沉沉讽刺她道:“童小姐,看不出来,行呀!”
童静嚼着他的话就觉得不是滋味,再见萧寒的脸,虽是堆满着笑容,可是勉强的就象练面部肌肉柔体操,情知他怪自己,飞扬的笑容突然僵硬,忙不选解释:“老萧,你不是怪我做事太毒辣吧!我只是照照玩的,没有其它意思,况且他是台湾人,性开放,根本要挟不了他什么?”女人的解释萧寒根本不要听,一是因为罗唆、二是编织理由来掩饰目地,她根本就不会认错,所以萧寒也后悔自己少见多怪,怕一时语言不慎,误了自己大事,所以似理解她道:“童小姐,我绝没讽刺你的意思!我也觉得你做的对,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
女人是没劲,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还替自己辩解:“老萧,你还是不相信我,我确实照照玩玩的,如果你还不相信,我这就把胶卷取出来。”说着她还真的要打开机壳,萧寒忙阻止住,笑着说:“你真没幽默感,我只是随便开开玩笑,你就当真!”
“有这样开玩笑的吗?”她噘着嘴负气,倒是萧寒的不是,忙赔礼道:“算我错了!”可话锋一转道:“不过今天我可是你的大功臣,你得该请我?”
她这才破嗔为笑道:“行!那你要吃什么?”
“吃什么呢?”萧寒似没想好,自言自语说:“便宜掉你挡次,贵的?一定得最贵的!”
“你好环呦!乱斩我!”她嗔怪地打了萧寒一拳,萧寒躲不过,嬉笑道:“童大小姐难得请客,我是要狠斩一刀,否则也太对不起自己了!”
童静佯装委屈道:“碰到你没辙!算我倒楣,这个月薪水泡汤了。”
“别!童大小姐我还不知你的能量,你请客阿炳还不为你报销呀!”
她却认真道:“老萧,你还不了解阿炳,精的很!项目没眉目,他岂会拔毛。”
“怎么没眉目!我看林轩南被你迷的神魂颠倒,只怕再也逃不脱手掌心啦。”
听到这名字,她厌恶地嘀咕:“老色鬼!”,突想起她右手被他老树干皮的手蹭过,觉得痒,不自禁用左手去蹭。萧寒心想她还是有感觉的,原以为她在男性的世界厮混久了,早已忘了自己性别的差异,把林轩南的右手当作她的左手呢。
童静拗不过他,似甩卖大吐血道:“算我怕你,我先垫上,去吃法国大餐怎样?哪儿鹅肝恐怕源州再没什么东西比她贵啦?”
女人没劲,萧寒就后悔撩弄她过了头,也怪她实在太小气啦!不过话要说回来,不让她大吐血,不让她急于回报,自己即将实施的计划,她岂能乖乖就范,突想起他这想法,某人曾对他讲过,是李若昆,现在想来他这话还真有点道理,许仙儿现在把他认作好朋友,恐怕也有当时向她借钱的缘故吧?
法国大餐厅里是亮堂的,童静一进去,立即还于本来面目,虽然她有长发,虽然她笑起来也会露出两个小酒窝,可是她大咧咧,浑沌痴顽就象一个无性别的孩子。萧寒真的不得不诧异女人天生的演技,在朦胧的酒吧里,她显得是那么的娇柔可爱,楚楚动人,别说老色鬼林轩南淫心顿起,就是自己也希望有股风把树叶吹落。树叶?萧寒这才看清那只过是薄如蝉翼的衬衫上针绣的,而她树叶遮住那,在这亮刺刺的灯光下,倒是真的依稀可见,只是灰暗的象隔了天发酵的馒头,让人倒胃不己。
她看不见自己,所以非但不倒胃,反而胃口极好,侍者刚把东西端上来,她就顾不了萧寒,狼吞虎咽似要把本吃回来似的。无意间,见萧寒没动刀叉只是笑,也觉失态,含着鹅肝的嘴嘟哝着:“老萧,我是饿了,真的饿了!你也快吃呀,别傻看着。”萧寒依是笑着,却动起了刀叉,她却嫌萧寒假斯文。萧寒不愿搭理她,依是不改慢条斯理地嚼着。
她吃完,抹着嘴,还是怕血本无归问:“老萧,你说这项目的把握性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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