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口是心非说:“我主要是为了你。”
“为了我?”她鼻子“嗯”了声,不屑道:“我可没这好福气!”顿觉眼前此人真让她恶心,可这人偏是那么不识趣,依旧赖在那儿不走,只能逐客道:“我累了,你还有事吗?”
“没事,没事。”萧寒也觉没脸再呆下去,边说边起身,可预期的目地非但没达到,反而惹了一肚子气,惘惘不甘扔了一句话:“你好自为之吧。”丁小丽听出了弦外之音,莫名地肌肉一紧,再也不敢强撑下去,只能作策略性妥协,轻声唤道:“小萧一一”
“什么事?”萧寒惊回头,疑惑地望着她,不知她搞什么名堂?
丁小丽嫣然一笑道:“既然你要走,想留怕也是留不住你,好聚好散,我把你的帐结了吧。”说完,拿起电话,吩咐设计院的会计把帐本拿过来。
俗语说:有钱能使鬼推磨。钱自然也会化戾气为详好。银钱两讫后,丁小丽心踏实了,再也没有了愧疚感和担心。萧寒临走时,她倒替萧寒不值道:“小萧,你知道你错过源州最珍贵的是什么吗?是阿月的感情,她是个好姑娘!可你为了许仙儿一一得不偿失,你会遗憾终身的!”
萧寒哑然失笑道:“小丽,如果我告诉你我同许仙儿在一起,什么也没干,你可能不会相信?我也不相信,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五日之多,难免会生出苟合之事,可我告诉你,我们的确什么也没干,因为她有句说,她说:这个世界上找个上床的朋友太容易了,而找一个倾吐心事的朋友太难。就这句话,让我神圣地下不了台级。”
丁小丽脸色僵硬了,此刻她的心情就象一个错判冤案的法官,可出于面子的关系,又不肯服输,强词夺理道:“你大可不必同我说,要解释找费月去。”
本以为会发生一场惊天动地的好戏,不曾想结局却如此草草的简单,恩仇己了,萧寒一下子失去了奋斗的目标,源州这扇对他快关闭的门,由于今天的事做绝了,这扇门彻底关闭了。他自信对源州再无牵挂,可以一走了之,可又觉得他为源州做了点什么?源州至少也要虚情假意地挽留他一下吧?可是街上的行人依是熙熙攘攘,匆匆而来,匆匆而往,脸部表情对他僵硬毫无颜色,既便是街边曾让他悦目的建筑,此刻对他也是淡而漠视。他倏然生出了一种在这蹭饭吃,而被主人生厌,摆脸色的尴尬,莫名地一阵落寞,落寞之后便感觉身心疲惫,只想回去睡个觉,先图个眼前舒服,余下的事,明天再说。
可是有人偏不称他的心,他到住处的时候,全然没注意到旁边一越野车上下来一人尾随着他,等他开门时,她才唤他道:“小萧。”
他惊回头,见是扬小妮。扬小妮往日给他的印象是那种娇弱的似不禁风的样子,可今天她着一身运动服,飒爽的象个运动员,手里还拿着一本记录本,直对他乐,乐得他心里发麻,猜想她可能是为她闺中密友来###他的,也希望通过她对费月解释点什么?所以心里挺矛盾地邀她进来喝口茶,她不客气地进来了。果然在他烧水的时候,她发话了:“小萧,你同阿月怎么搞的?她一上午就在我那儿哭,我问她,她什么也不说。”
萧寒斟酌了一下,回道:“我们有太多的误解,可她又不听我解释。”
“亏你还是个男人!”她恨铁不成钢责备他道:“遇事婆婆妈妈的,不果断,解铃还需系铃人,有些事你必须向她解释清楚。还有,不是我说你,你也太不自重了!怎么同那种女人混在一起?难免她不生出想法。”
前一段话说的萧寒汗颜,后一段话确实切中了问题的症结,所以他解释道:“我同许仙儿没什么,我同她只是一般朋友关系,可能她是异性吧?人总是往那方面想,可我真的同她没什么。”说这些话的时候他一直看着她的脸,以为她会不屑一顾,或者以为他对她支吾其词,而面落愠色,更甚者以为他不知好歹,而象丁小丽一样恼羞成怒,不曾想她面露喜色,架着二郎腿,摊开记录本,饶有兴趣问:“那你们独处一室,孤男寡女,并且她又是那么秀色可餐,你真能控制自己?”
干吗要刨根问底?萧寒心里“咯噔”一下,这才意识到她的职业,她是个作家,是个专捡人家烂事供读者消遣以换取生活费的人。人心的险恶,他更深层次认识到了。想不理她,可又抹不开面子,只能敷衍道:“我们是朋友。”
显然她不满意他的解释,提醒他道:“小萧,你要如实同我说,否则我怎么帮你阿月面前说话?”
萧寒心是警惕的,可还是不甘心,如实招道:“因为她有句说,她说:这个世界上找个上床的朋友太容易了,而找一个倾吐心事的朋友太难。”果如他所料,她把这话记录在本子上,这样也好,称了她的心,省得她再在耳边聒噪。可扬小妮并没要走的意思,反而出其不意问:“听阿月说,你当初爱的人不是她,而是她表妹陈旭,有这回事吗?”
“无稽之谈!”萧寒当时恼羞成怒,仿佛处子的耳膜被她当场玷污。
“可阿月却讲的证据确凿,她说在陈旭墓前,你们碰上了她过去的男友李若昆,他大骂了你一顿,是你的从中作梗,才拆散他们的。”
萧寒惨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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