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长平脸上立时暗淡。苏晓闻便也觉得吃得不再硬气,问:“还吃吗?”
罗长平恍惚,以为她问他吃好了没。站起来,“不吃了。走,你不是喜欢打保龄球嘛,咱们去。”
“不好吧?”苏晓闻早喜的心里乐开花,却作态,“人家都走了。”
罗长平呵呵笑,“走了就咱们玩去。你哥可不是重色轻友的人。”
“……”苏晓闻郁闷。难道她这差劲?不够“色”,只能沦为友?好吧,暂时这样。“友”总比没有好。
四楼,保龄球室。
罗长平问苏晓闻,“会吗?”
苏晓闻谦虚,“会点。”
“看着,这样……”罗长平拿出标准姿势,先给苏晓闻作示范。投出。球道里扭几下,进球门。可十个瓶一点没晃。他看向苏晓闻。“就这样。多练练就好了。”
苏晓闻拿球出来,插住,问着:“这样?”
“嗯。”
“这样?”
“嗯。”
送出,全垒。
罗长平从门洞处收回眼来,看向苏晓闻。苏晓闻咯咯笑。
罗长平明白,他刚才才叫班门弄斧。去拍她的头,“你这丫头,耍你哥!”
苏晓闻闪开,笑,“谁耍你了,我就是会一点嘛,我以为无所不能,无所不通的哥你会的更多点!”
罗长平不计较她取笑,坐后边去,笑道:“我一般来了都是喝酒,歌,不太玩这些东西。”
苏晓闻笑着,又拿出一球,也是全中。几分钟内五球出去,次次全垒。自己先欢呼一个,转身再求点掌声。罗长平眼神不知飘在哪,脸上郁结。
苏晓闻一下也没了兴致。走去拉起罗长平的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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