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知往哪回!我根本没有家!老李出差了,你知道吗,他一出差我就完全像只被人赶出来的狗,连处栖身处都找不到。他女儿当他面时对我不理不睬,还好,他一不在家了就恶毒得像个巫婆,让人根本在那家里呆不下去。我妈去世了,她说是早去给我积阴德……她太过分!她妈也死了,她是不是觉得也是去给她积阴德了……”关静脸埋进他肩窝里,啜泣不止,“我好伤心。就这一个疼我的人,不在了……”
欧阳白若也心中不禁不是滋味,叹声,“不是李副省长对你挺好嘛……”
“可他经常不在家!他……也不是很关心我……”
关静在他怀里哀哀欲绝,悲情越来越盛。欧阳白若试着推了几次,都没推得开。当然,也是此时那推她的手,留情三分。
关静感到那双手对她留有的残情,一下激奋,吻着那张日思夜想的脸上去。喃呢:“若,我好想你……若,你是我第一个男人,我一辈子都不会忘的,你忘了吗……你真狠心!若……”
她碰到那梦寐以求的嘴唇,他避了下。可明显力道不够,很容易又给她逮进嘴里。
“若,你摸,这心还是你的,为你跳……”她扯开自己的上衣,将他一只手按进去。
那细软丰实,带着灼热扑向他的手心,又往心,往肚腹下面钻。那手粘上面竟一时移不开。
她舔吸在他颈间,吟唤着,蹭得他满是湿痕。手,自他脸上滑摸着,游向他胸部。
一个火热的女人,一个用伤心泪水又唤回他心头几分旧情的昔日恋人。用柔软的身体带着一些曾经的激情感觉往欧阳白若满细胞里钻。
不过,他既清楚地感觉到欲望,也清楚地感觉到,他还是不想和关静进行。最终,还是坚定地要推开与他粘缠的身体。
但狭小的空间使力量有些无地发挥。他扯开她胳膊的同时,她嘴巴却牢吸住不放。呻吟着,胸前的丰满实实地摩擦在他身上。
该死!欧阳白若狠狠暗咒声。一股无名的邪火带了两分酒意,更躁动在身体里,有股放弃自己的冲动。这个身体,一放开,从此,就和那鬼东西,再见了!
可关静也陷入两难地,车内她站不起来,无法更进行下一步。吟唤,“若,快点,帮我!爱你爱你……”
欧阳白若的手越来越抓紧她的衣服,仿佛一个狠手,就将撕裂下来。
却,狠狠地,将关静给推到一边去。靠于座上一阵粗喘。
关静没再动,静会儿,侧于座上又伤心啜泣。
欧阳白若没再赶她下去,驱车带她一块离开。带她去了他的住处,也是关静秘密来往了两年的地方。
将她送进门,说:“这房子你随便用。觉得没地方去了,就来这儿。……以后,我们只是同事。这是门上的钥匙。”欧阳白若又留下了为了拒绝关静来,而另换的房门钥匙。
关静扑上,抱住他的背,“若,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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