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研锋从没有眼前这种无助的感觉。短暂的沉默后,似乎已遗忘了欧阳白若,默然走向家门。有点神魂无依。
展母给他开了门,告诉:“欧阳刚才来过,这丫头关了门不见……”
“嗯。”展研锋闷闷地应一声,先进了卫生间。
展母看儿子一幅心里了然的样,叹声,不再多说。
外面,欧阳白若呆站了会儿,木然离开。展研锋要离婚!事实不用再怀疑,不管展研锋目前是不是离婚受挫,展研锋是认真要结束他的婚姻了。因为,楚青城!
欧阳白若一下难以抑制地慌乱,惯性回到楚青城的住处,木木地躺倒在床上,愣会儿眼睛,不可思议的,睡了。
翌日醒来,望到对面挂历满页红圈,只余一个孤单数字,与他相望。心,才感觉到凝涩中缓慢跳动,一下一下,很是难艰。
这就是楚青城突然不见他的原因?这就是答案?因为,楚青城得到了展研锋的保证?
欧阳白若跳起床冲出家门,开车又急驶向展研锋家。一路,将女人两字齿缝间咬个粉碎:女人,都这样不可理喻吗?为一桩莫名其妙的婚姻,可以不顾其他一切?一切,都变得不重要?包括她所谓的爱?这女人就是这样爱他的?!
或者,那女人真的爱他?如果那女人只是准备将他作为猎物追逐进她的婚姻里,那她就不是真的爱他!那她就不该给他做饭,买衣,像个笨猪样地给他欺负!
展母打开房门,进来一脸凝重的欧阳白若。刚要搭句什么话,欧阳白若只是眼光在她脸上微落一下后,直着走向昨晚拒绝了他的卧室。
门没锁,一拧,打开。但里面没有楚青城。他回眸又看向展母。展母没吭声,指指卫生间。
卫生间传出擦擦之声。他走过去,将门推开。楚青城蹲地上,打扫地面。很专注,很卖力,擦擦的声响也干扰了她的听力。没觉查到房门被打开,还一劲擦。
欧阳白若望在起伏晃动的背上,愣。气恼忽然找不到,竟是心疼,想去一把拽起来。他的小笨猪被他欺负时不觉得怎样,在人家房子里做这样的事情,很有些不能忍受。
展母瞧着他的脸色小声说道:“这孩子,非得做……”
楚青城停了忙活,回头看来。被汗渍熏蒸着的眼里,悸痛一下,又扭走头,站起身来,空立着。
展母回避,到另一房里关上了门。室内一时空寂,只闻两样并不顺畅的喘息声。
欧阳白若抬手攥到楚青城的胳膊,坚定,可并不暴戾。这会儿他什么也不想问了,只想带她回去。
楚青城用另一手将他的手指从自己手腕上掰开,也坚定。
欧阳白若气息又凝涩地往上喘动。他常被理性高估的忍耐力,两分钟等待的过程,已受不住,狠又握到她的肩,将她粗暴地转回身来。逼到脸上,“说!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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