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浑身淋透的代一杭,章池想道,“进来吧,把湿衣服换下来,那里有毯子,你先用它裹一下,我把衣服拿出去晾一下,应该很快就会干的。”
说完,章池想轻轻地拉着代一杭走了进来,又向他指了指床上的毯子。
章池想走到门口,“你先换衣服吧,我先出去。”
说着,章池想走出去,并且将门关上了。
代一杭在里面换下湿衣服,用那条毯子将自己裹住,突然之间,代一杭感觉这间漆黑的仓库里充满了温暖。
代一杭将门打开,章池想走了进来。
一边收拾着代一杭的湿衣服,一边低着头问道,“既然早就来了,为什么不敲门?要让雨淋成这样。”
在刚开始下雨的时候,章池想就已经醒了,若不是没有那一声阿嚏,章池想也不会想到门外还有一个人。
“我知道你应该是在睡觉,怕打扰了你……。”
代一杭将两盒外包装盒已经湿了的胃药递到章池想的面前,“这是两盒胃药,如果胃再痛的话,就吃一包,外盒虽然淋湿了,但是里面的药没有湿。它虽然不能治好你的胃病,便是可以止痛……”
章池想突然鼻子一酸。是了,就是这样的感觉,代一杭那种痴情的劲头又上来了。从前,有一次,她无意中躺在他的腿上睡着了,而他就那样一动不动地坐了两个小时,等他醒来时,他的腿已经麻木得无法伸直……
还有就是她的胃病,他不直把它放在心上,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养胃的食疗方子,每天早晨都是早早起床,为她亲自做这些养胃的食疗早餐,这样一坚持,竟是整整一年……
从前的她,是她的妻子,她还可以爱她,只是现在的她,已无力再去承受这一份真情
章池想低着头走了出去,没有让代一杭看她眼睛。其实,就算是她抬起头,屋里这么黑,代一杭依然什么也看不到。
章池想将代一杭的湿衣服晾起来,并没有回到屋里,而是坐在了外面的石头上。她并不是因为代一杭在里面就没有进去,只是,屋里太黑,蜡烛的光线太暗,章池想想在外面看这份邮件。
章池想颤抖着将信封撕开。
三年了,不知道爸爸过得怎么样,三年了,一点音信都没有。
章池想抽出一份文件,那上面刚刚露出来的两个字一下子让章池想的心冰冻了起来。
她的心,在那一刻好像停止了跳动。
章池想看见上面印着冰冷的两个字“遗嘱”,一种不祥的预感在章池想的心中升起。
她的手已经抖得不听使唤,文件从她的手中散落到地上。
不会的,不会的,她的爸爸不会离开她,一定不会抛下她不管的……章池想的心里这样想着,蹲下身子,将掉落在地上文件捡起来。
第一张是一份律师事务所的文件,第一句便是:章池想女士,根据章烈峰先生的生前遗愿……
章池想将这话,反反复复地读了十几遍:根据章烈峰先生的生前遗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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