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苟没有应答闵所长,抓起桌上的钥匙准备开锁送叶月回号房。闵所长一把夺了过来:“你抱孩子走吧,我了解一下情况。”
闵所长的慌乱转移到了王苟脸上,王苟就是这样的人,一个简单的事情都说不清楚,这么复杂的事情怎么说得清楚呢?所以王苟什么都没说,抱起孩子出去了。
“你怎么跟女人犯关在一起?”
帮主急出一头冷汗,回答不了闵所长,只好比画一个空洞的手势。值得庆幸的是,闵所长不再追究帮主,转而问叶月:
“为什么喊救命?”
“所长你看我的手,”叶月说,“他用烟头烫我。”
叶月手臂上果真有一个圆形的黑印,闵所长看了说:“王苟这人有才华、也有些固执,虽然你们以前是夫妻,这样对你很不应该。”
叶月哭了,是那种愁肠寸断的忧伤。“我实在受不了,你们送我去漳州劳教所吧。”
闵所长打开手铐,“你就原谅他一次,我好好教育他。”闵所长劝慰叶月说,“王苟这样对你,说明他忘不了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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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一次。”叶月悲愤地说,“我手上已经十个疤痕,五个月来他虐待我十几次了。”
叶月左手臂上两排整齐的圆形疤痕,触目惊心的事实让闵所长难以置信,“他到底想干什么呢?”闵所长说,“他这样做总有个目的呀。”
叶月泣不成声:“他要把电棍塞进我嘴里通电。”
“这又有什么意思?”闵所长疑惑了。
叶月欲言又止,想了想说:“他变态。他报复。”
闵所长的脑袋嗡的一声,他不愿接受这种指责,“我不能听你一面之词,”他说,“谁能证明你手臂上的伤疤是王苟所为呢?”
叶月想到了帮主,举手一指说:“他能证明,他每次都在场。”
帮主大惊失色,干脆来个死不认账,“冤枉啊所长,我今天是打翻一桶开水被副所长关进来的,我不知道她是谁。”
“我有自己的证明。”叶月镇定了情绪,“十块伤疤我都收集了,你们可以拿去鉴定是不是我的伤疤。”
闵所长又疑惑了:“收集伤疤是什么意思?”
叶月本来放下袖口,重新捋起来说:“伤口会结痂,我揭下来没扔,用纸包在一块了。”
闵所长送叶月回号房,叶月交给他一个小纸包,闵所长托在手掌心轻轻打开,果然有十片指甲大小的黑褐色疤痂。
在要不要送叶月去漳州劳教所的问题上,闵所长和王苟产生了激烈的争吵。闵所长坚决要把叶月送漳州,王苟说什么也不同意。闵所长说:“你虐待人犯,不送走出事了谁负责?”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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