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姐……”
胡伯还想阻止她,已经开到大门口的轿车突然停了下来,何瞳瞳见状,立刻加紧脚步奔过去。
她跑到车边,车窗便摇下了。阙翼杰坐在里面冷漠地道:“上来吧。”他知道她无论如何都会坚持要同行。瞳瞳气喘吁吁地坐入车里。“需不需要带轮椅出去?有了轮椅你走路会轻松一点。”他是她的老板,她无权干涉他是要去公司或任何地方,仅能站在自己的立场提出建议。
“不用。”阙翼杰双眼直视前方,森寒复杂的神色是瞳瞳从未见过的,他浑身像是被包里在一层冰雾中……
“汤尼,开车。”
过了快一小时后,车子驶入一座私人疗养院的停车常
瞳瞳疑惑地望着车外,这里是一处相当僻静的地方,景色优美,银杏树叶缓缓飘落在如茵草地上……
车子停妥后,阙翼杰没有看瞳瞳一眼便拿着拐杖径自下车,他的表情比方才更加峻冷。
察觉到不寻常的奇异气氛,瞳瞳也没有开口问任何一句话,仅是紧跟上去。
阙翼杰沉默地坐着电梯上了五楼,出电梯后,连续三个拐弯,他走到一间病房门口,熟悉的模样像是已来过这里数百回。
他在门口站定,过了好半晌才举手推开门,在那一瞬间,瞳瞳看到他的手竟微微地颤抖……
两人走入病房里,一个护士也立刻站起来有礼地道:“阙先生,你来了。”
病床上躺着的是一个年轻人,瞳瞳猜他的年纪应该只有二十几岁。
阙翼杰视线胶着在病人的脸上,喑哑着嗓子问着。“他还好吗?”
护士愣了一下后,有些无奈地微笑。“还不错……阙先生,你是知道亚伦先生的状况,他,一直是这个样子……”
是啊,六年来,他一直是这样……阙翼杰也微笑着,但那笑容却掩不住双眸底的痛苦。“珍妮,你先出去吧。”
“是。”名叫珍妮的护士微微颔首后退了出去。
何瞳瞳看着阙翼杰,打破沉默道:“我到外面去等你好吗?需要我进来时叫我一声。”
她不知道躺在床上的男人是谁,但,以她在医院实习的经验不难看出这位病人已经是植物人了。阙翼杰的表情非常复杂,她认为也许自己该暂时退出去,让他跟这病人独处。
“不用。”很意外地,阙翼杰却开口叫她留下。
瞳瞳依言守在一旁,房里沉默得可怕。
不知过了多久,阙翼杰终于开口了,语调嘶哑得仿佛含了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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