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言心爱的人,在梦中奄奄一息。
而那些古板的大臣,却左一个奏章,右一份谏书,字字泣血,齐声哭着要他按时参加并没有什么要紧军情需要处理的例行朝会。
一个宗庶长余浪,再加上百的大臣,难道连日常的国务都处理不了吗?
我离国什么时候到了这种程度?
若言在心里冷哼一声,暂且把那些不识趣的臣子抛之脑后,一心一意照顾在他怀里轻如飘絮的鸣王。
舌尖舔着花瓣般的唇,细细润湿。
再探入唇隙,热烈地和凤鸣共享自己灼热的津液。
所幸,这些日子过去,凤鸣只是表现得略有口干,而不是饥饿,大概是梦里的缘故吧,否则,他要喂给凤鸣的,也许就不仅仅是津液了。
「嗯……」
挨在手臂上的身子挣了挣。
逐渐找回神志的凤鸣,似乎明白和自己唇舌亲密接触的男人,是哪一位了。
不甘心地呜呜反抗。
若言尝够了甜头,松开一点,给他喘气的机会。
「刚醒一会,就打算不听话了。」若言低语,「不是本王占你便宜,是见你口干,这里四下找不到清水。」
说完,微妙地扬唇。
舌尖轻扫,刷过形状优美的嘴角,立即引来凤鸣激烈的抗拒,一阵乱挣。
「别动,别乱动……」
「啊!」凤鸣蓦然发出一声惨呼。
才找到一点力气的身体跌在男人手臂间,仰着头,望着天花倒抽气。
身体的碰撞中,不小心乳环被扯到,痛得入心入肺。
「这是逞强的下场。」若言冷笑一声,双臂一拢,把他紧紧收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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