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两个字,未带任何明显的语气,然而就是这两个字透出一股柔弱之气,仿佛是受惊的小母羊一样。
罗南定定地望着金娴荷,脸上不禁微露欣赏之色,这个妇人的确有些特别,尽管身材并不娇小,但言行举止给人的感觉惹人怜惜。
金娴荷再次凑过来,这一次她估准距离,用足目力,果然隐约看见罗南的样子。
「冒昧了,罗南先生果然是西方人。」
重新坐回去之后,金娴荷道。
沉吟了片刻,金娴荷继续刚才的话题:「我是朱会长的第二任妻子,但十一年前就和他离婚了。」
「原来是这样,朱吉洋倒挺会挑白菜。」
罗南忍不住嘲讽。
「白菜?罗南先生的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罗南微微一笑。
金娴荷也淡淡一笑,没有追问,但又把话题一转,问道:「罗南先生谈笑自如,根本不担心自身的安全,你有办法逃出去,是吗?」
「我只能说我有办法保证自己的安全。」
罗南说话滴水不漏。
「既然这样,我能不能拜托先生一件事?请一定要让俊沟活下去。」
金娴荷恳求道。
「你不担心自己的安全?我听歹徒们说,他们打算将我们活活地铸到水泥墙里,你一点也不恐惧吗?」
罗南别有深意地问。
「比起我自身的安全,俊涛的性命更重要。」
金娴荷抚摸怀中熟睡的孩子,无限慈爱地道。
「作为一个家教老师,你能做到这样可真伟大。我真的很感动。」
罗南动容道。
「那么俊涛就拜托先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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