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些贿赂的钱,商行长也不会全部交给老婆的,他偷着藏了个小金库,这小金库的用途就是为了找女人好用,他以前有过好多女人,都是临时性的艳遇,投怀送报的也不敢长抱,不敢公开养女人,不敢明目张胆地找情人,倒不是不好色,都是行长的位置让他收敛着,他很慎重,可是短线往往是不能满足他的强烈的欲望,这次他想和宋秘书建立长久的关系了,他觉得京外的女人隐蔽些,放心些,所以他决定在天津买一房子,把她金屋藏娇于天津,让她为他一人所有,所以他决定年前再见宋秘书,商量金屋藏娇之事。
宋秘书原名叫宋丽,只是人们叫宋秘书叫习惯了,也就忘记叫她的名字了。
当然商行长的名字叫商英,人们也不叫他名字,都叫他行长。
腊月二十四早上,商行长拨了宋丽的电话说:“阿丽,我想你,要见你,你来一趟,我有好消息告诉你,你到时听了会高兴地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明天七点我在天津车站等你。”
宋丽听了商行长绵软而温柔的声音,她明白他是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之下了,她用更细更柔的奶声说:“我的英英,我也想你呀,都快想死了,我还认为行长大人忘记我了。”
商行长闭着眼睛,嘴角挂上了笑容,似乎是已经在享受着她的温情,他说:“阿丽想我什么?我哪里最好?说呀我的宝贝,我要听嘛!”
他的声音显得那么年轻,又颇有磁性,就好像他是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发出的,“我就不说嘛!就不说,我不会说的,就会做嘛!我去买票了,到时候我做给你看,拜拜。”她在撒着娇。
宋丽买了票高兴地坐上了去天津的火车。
商行长安排好了手里的工作第二天就去接宋丽了。
他他没有尽兴,还沉醉在通电话时的状态中,还停留在通电话的心境里,他还在眯缝着眼笑着,手里还拿着电话一直没有放下,好像还在等着听她的声音。
按时来到了车站,他在翘首顾盼着,来回地走动着,仿佛他的走动会缩短时间似的,也可能是这样,在他走了几个来回后,他的美人出现了。
宋丽还是穿得那件黑的貂皮大衣,黑的高靴,超短的裙子,围的围巾是红色貂皮围巾,她戴了红色的墨镜,嘴唇涂了很厚的唇膏,画了棱角分明的唇线,脸色白里透红,她迈着猫步摇曳着走来了,格外惹人瞩目。
商行长一眼就看见她,他迎上前紧紧地搂着她对她说:“阿丽去我预定的房间说话,我要说让你高兴的话,还要做你愿意做得事。”
她娇嗔地看着他一笑,身子更紧密地靠近了他。
他们来到了预订的宾馆的房间。
商行长早就预定了两间标准房,一人一间也就是为了掩人耳目而已,一间是虚设,也只有一间会物有所用了。
20、激情进行时
他们进了房间里,商行长说:“我要金屋藏娇,要你属于我一人的,丽丽答应我!我已经提前看好了一所房子,今天就去交房子的钱,这是我要告诉你的大喜事,你高兴吧!。”
宋丽听了他的话后,只当是在做美梦,只当是梦境里的幻觉而已,他看见她的眼光在飘忽,好像没有听清楚他的话,他又重复了一遍,这时她反应过来了,她的嘴角向上挑着,眼睛眯着看着商英的脸笑着,那不是一般的看和笑,而是物质得到满足的满意的流露,那是满意后要回报的献身的柔情蜜意的述说,她的眼睛注视着他,含情脉脉,他更是在色迷迷地看着宋丽漂亮的脸蛋和她丰满的唇,他吻上了这渴望的唇,这一吻是占有的开端,接着他们进入了情人每次见面的必修课。
再加上他们之间空间有距离和时间也有距离,好像彼此身上有开采不完的宝藏,这距离让他们不能随心所欲地想什么时间见面就什么时间见面,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想拥有,越想拥有越得不到,越是没有挖掘完的珍宝越要看看这地下的珍宝究竟是什么样,越要把珍宝完全拥有。
有人说过激情永远洋溢在情人心间,这里所说的情人是真的俩人之间有“情”字存在的男女,而不是单纯的一个爱色一个爱钱的假情人了,假情人也就是钱和色的交易,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假情人间保持的时间不会很长久的,互相利用的目的没有达到,他们就会散伙的,就会相互报复,“皮之不存毛将安附焉?”,那么他们之间的激情也就无从谈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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