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本来要给你的钱,少了,没了,你以为什么人都可以当这个会长。”朱纪才继续撕着他的雪茄。
“这样啊,爸爸,你放心好了,钱我自己会赚,你想捐多少就多少,跟我没关系。”我大义凛然,要是以前我是决计不敢这样说的,钱多腰杆就是硬。
爸爸惊诧地看着我:“小子有种啊,看来翅膀是硬了。”
“你老人家的儿子定是不同于一般人的。”我巴结道。
“是嘛,”爸爸看了我一眼,对朱纪才道:“纪才,你出去一下。”
朱纪才看了我一眼,便走了出去。
“说吧,有什么原因?这不是你的性格。”知我者莫若我爸爸。
我把这半年的经历跟爸爸说了一遍,听得爸爸一愣一愣的,我得意极了。
爸爸低头沉思着:“小漠,你去办移民吧。”
“为什么?”我问道。
“做人要收敛,你千万不要认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我已经很收敛了。”我不服道。
“听我的。”爸爸的手搭在了我的肩头。
“云英不肯怎么办?”我想妻肯定是不会同意的。
“跟她离婚。”爸爸淡然道。
(bp;“什么?离婚?”我有些惊讶,他对妻不可谓不好,却要劝我跟妻离婚。
“婚姻只是一张纸,有些东西不能按常理推算。”爸爸语重心长道。
“可这种事我怎么跟她说啊?”
“你不说我去说,她一定会同意的。”爸爸很有把握的样子:“其实,我跟你妈妈早就离了。”
“不会吧?”我很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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