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给了她一个微笑。
“是你。”陈博仁老婆眼睛翻白,又晕了过去。
我苦笑一声,想不到我那天闯到她家给她留下的印象这么深,形象这么恶,可以把她吓晕过去。
救护车来了,只有三个人来,一个驾驶员,一个医生,一个护士。我帮着他们把陈博仁老婆先抬上了车,医生立即对她进行了抢救,那护士则过去给陈博仁裹伤,不再让他血流出来。朝霞在边上帮着忙,白色的裙子上已沾了一些血。
看她忙的样子,倒象是她的亲人受伤似的,我不好意思在边上看,也只好帮一下忙,省得朝霞事后说我冷血。
将陈博仁也抬上了车,我摸了摸他的脉搏,很微弱,看来已离死不远,我很高兴。
朝霞跟着救护车去了,我也懒得呆在事故现场,开了车便离开,在大道出口处才看见处理事故的警车和一辆清障车开过,我停下车来,在路边捡起一块木牌,果然是一个警告标志,在路边绿化带的泥地上插好,又搬了石块加固,这才满意地离去。
回到山庄,爸爸跟朱纪才已在我办公室喝茶。
“小漠,你回来了。”爸爸呷了一口茶。
“是啊,苏洋那小子把婚礼搞得联欢晚会一样,很有看头,我下次结婚也想学习学习。”我由衷道。
“开什么玩笑,小漠,这次爸爸只搞了个副会长。”爸爸笑呵呵道。
“不会吧,谁敢比你有钱?”我看着朱纪才。
“开袜厂的陈三弟,硬是用五千万搞下这会长之职,不自量力。”朱纪才撕着手中的烟。
“你们怎么不搞下会长一职?我手上还有钱啊。”我很失望。
“看着吧,他五千万要是到账,他那担铱匆餐炅恕!卑职终酒鹜糯巴獾纳剑馕渡畛さ馈?br/
“那就好,我想睡觉。”我打了个呵欠。
“昨天没睡好啊?”爸爸关心道。
“陌生地方睡不着。”随便找个理由搪塞着,昨晚和朝霞缠绵了一夜,哪有时间睡觉。
“那你休息,我们走了。”爸爸和朱纪才走了出去。
我拨了朝霞手机:“怎么样,陈博仁死了没有?”
“你怎么这样说话?好好一个家,这样毁了,只有他老婆保住,小孩没了。”听朝霞语气显然很不开心。
“那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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