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兮兮地说着。
“你是张漠吗?”一个男人的声音显得很突兀。
“我是,你是谁?”我有些紧张,在首都会给我打电话的只有于兰。
“哦,我是于兰爸爸。”
我舒了口气,原来是于兰爸爸,“有什么事吗?”我问道。
“我想问问于兰在你那边都干了些什么?”于好问问道。
“你问于兰啊,其实没什么,她帮我打点了一个药厂,她说要回首都,我很舍不得,她可是个人才啊,你能不能劝劝她,让她回来。”我打着哈哈,不知道于兰在那边搞出什么事来。
“就这样吗?”于好问犹不放心。
“就这样,还有什么事吗?”我很想知道于兰怎样了,前段时间想联系她竟然没联系到。
“她重度昏迷了。”于好问的语气很沉重。
“什么?”我一惊:“怎么会这样的?”
“所以我才问你她在你那边干过什么?”于好问没好气道。
“她到底怎么了?”我有些急,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能不急吗?
“你真不知道?”于好问穷追不舍。
“她笔记本看了没有,她有写日记的习惯。”我急道。
“有密码,没法打开,”于好问追问:“你知不知道密码?”
“知道,”我突然有上当的感觉,我为什么会知道于兰手提电脑密码,忙纠正道:“她以前告诉过我,不知道改了没有?”
“那你快报过来。”于好问很急。
“哦!”我把于兰的生日报了过去,我知道这是错误的密码,正确的密码应该在于兰生日前面加上我的生日。
“于叔叔,我马上过来。”挂了电话,我心急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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