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做人要收敛,我都已经学会了。”许小平大言不惭地说着,做人要收敛,岂是听听就学会的,真要做到简直就是圣人了,我就做不到,只是有时必须用这句话提醒自己,约束自己。
妻放了寒假,我要好好陪陪妻和女儿。樱子也乖乖地到了市跟于志成团聚,我知道樱子很想回去,但我不敢让她回去,万一不回来,我连这唯一的筹码都没有,好在樱子懂事,理解我的苦衷。而朝霞可能是这世间最幸福的人,她请了病假飞到了海南,她会有半个多月的时间和儿子相处,这对她来说是奢侈的,对朝霞来说世上的事最幸福的事莫过于此,想到这,我忍不住一阵心酸,是我对不起朝霞,我能给她的,除了钱,其他东西真是太少太少。
春节很快过去了,我有预感,那令我害怕又有些期待的事就快要发生,我要找一趟梅雨婷,在我要求下,她那儿种植的野人参比阳明山的多多,已经形成规模化,去年收的一批己存在医院的冰库中,而今年,一定要扩大规模,这是我药厂进军国际的根本。
“你来了。”梅雨婷见到我时很意外。
“来看你。”我笑笑。
“坐吧。”梅雨婷给我倒了一杯热茶。
喝了一口,对梅雨婷道:“陪我到山上走走。”
“好吧,那你先等等,我跟我妈说一声。”梅雨婷出了去。
我漫不经心地翻着梅雨婷办公桌上的东西,自上次成了朝霞的替罪羊后,梅雨婷从不主动找我,公事也是如此,大概是怕碰到妻吧,真是难为她了。
“喂,你不要乱翻我的东西。”梅雨婷愠怒地出现在门口。
“翻翻有什么关系,我又不会吃了你。”我笑笑:“走吧。”
指着满山遍野的野人参,梅雨婷笑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不可能是你初恋情人送你的种子。”
“是的,这是一种毒药,药厂的原材料,特级保密,你连你妈也不能说,知道没。”我谨慎地吩咐她,这事,是要她知道的时候了。
“这是毒药?我不信,骗谁啊?”梅雨婷还以为我在开玩笑。
我一脸凝重地看着她:“这绝不是开玩笑,你以为于兰是干什么的,她就是研究这东西的,快出产品了,要大批量,而且我要求你保密,我不想让别人知道药品的原材料,你知道吗?”
“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又在开玩笑。”梅雨婷指着山下的铁丝网:“我说你叫人把山围起来干什么,不过这跑得过有心人的眼睛吗?”
“你说的也对,我会想办法的。”看着梅雨婷,想起那一次和她的狂热,有一股和她好的冲动,但只是想想。
梅雨婷看着我,半晌才道:“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什么事你说好了,我们谁跟谁啊。”什么事无非就是用钱解决,只是多少问题,对梅雨婷,我从来没有吝啬过。
“好,你不能反悔。”梅雨婷看着我,脸上有了些红晕。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过。”我心中一荡,该不会是想跟我上床吧。
(bp;“我想要一个小孩。”梅雨婷殷切地看着我。
“这简单,福利院的金院长我认识,一句话的问题,我叫她有好的给你留着。”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还以为她想跟我上床,但再一想又不是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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