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以前经常偷跑?”乔夜离不可思议的看着夏清祐问,这么个在公众面前温文有礼,娴静淡雅并且总透着淡淡忧郁的钢琴家,竟然经常玩离家出走的游戏?她这次是为了离开裴锦宇,是被逼无奈,他和薛汉平一看就是爱的火热,干嘛要这么做?乔夜离怎么想不出原因。
“这有什么奇怪,生活多无聊总得给自己找点事做做,才好玩。”夏清祐轻轻将水撩起来,无所谓的说,仿佛这个理由再正常不过。
“薛汉平每次都允许你这么玩?”乔夜离好奇的问,若是果真这样,那么裴锦宇以前做的,实在不算什么,薛汉平这才叫真正的宠溺,动辄就拿离家出走来当游戏玩,估计没几个人受得了。
“不同意啊,所以我才偷偷的跑,唉,我也是试了多少,探索了多少条路,才有今天的这点成就。”夏清祐开心得意的笑着抬起头,甩了甩手上的水,看看身边宁静的小水道,很愉悦的样子。
“你……薛汉平对你那么好,为什么要逃跑?”乔夜离不解的问,“若是锦宇对我,有薛汉平如今对你的一半好,我也就不离开了。”
听了乔夜离的话,夏清祐突然收起戏谑的表情,很严肃很认真的看着她,也不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淡淡道:“裴锦宇对你的用心,在这世上大概也没几个人敢比了。小离离,你的确很傻。”
“我……那你还鼓动我放弃?!”乔夜离很不服气的瞪着夏清祐反驳。
正文插播番外:爱情,那一场戏
因为夏清祐和林子宁都出场了,下面的故事他们两个的戏份比较多,但是对于他们的具体故事不知道大家想看什么样的,所以来个小番外,大家看下,给提点意见,我好借鉴下,好写出大家满意的文文。当然这个只是构思的番外,并不是每个人的最终结局,最后的结局还是要写下去才知道,这个是用来收集大家意见的,也算是竹子大概思路。
著名钢琴家夏清祐割脉自杀了,有人说他是为情,也有人说这个气质忧郁的男人一直都有抑郁症,谁说都只是说说罢了,葬礼之后,世上便没有这个人。
本来,林子宁这样的黑道老大,是不会出席这些场合,然而,他来了,只因那人会来,哪怕只是敌对的立场,多看一眼也是好的。
整个灵堂庄严肃穆,林子宁由手下报知乔夜离还未到,便直接站在门口等着。半个小时后,一排车队浩荡而来,林子宁双手不可察觉的握了握,眼睛专注地盯着中间白色宝马,冷峻的脸上,散发着淡淡的压抑的凄苦和哀伤。
司机下车,神色戒备,恭敬地打开一边车门,一个西装革履,帅气傲然的男人下来,在场所有人都注意到了,满眼敬畏。那人一举一动,都是浑然天成的王者之气。
只是这样一个人,却神色温柔的走到另一边,打开车门。当那个人从车里出来的时候,林子宁觉得呼吸心跳都停止。还是淡淡的神色,漠然、高贵,只在看向面前的男人时,才会孩子气的笑。这样的一对人,谁有信心*去?苦笑,失神,怅惘……
“咦?林老大也来了?好久不见。”怔忪间,两人在一群保镖护卫下,已到跟前,裴锦宇笑着打招呼。忙收回神思,打起一百分精神,笑回:“裴老大不是也来了么?”虚伪的笑着,一扭头对上神色淡漠的女子,故作轻松亲近的招呼:“夜离,你来了?可还好?”乔夜离淡淡看他一眼,沉默一会儿,语气颇为无奈:“你明知我很好,何苦多问?”林子宁心头钝痛,拧起眉,不语。再回神,两人已进去。
站在门外,看着他们出来,对他客气一笑,再目送他们亲密地上车,绝尘而去。
“宁夜集团董事长到。”随着一声高呼,林子宁稍作调整,进去,俨然一副黑道老大的气势,,冷酷,令人不敢逼视。象征性鞠一躬,作为极有身份的公众人物,林子宁到家属面前慰问。“节哀。”简单说完,正准备走人,不料那女子却抬起头看着他,一瞬间失了心神。孤零零,无助的,纯澈黑白分明的一双眸子,水汽氤氲,哀伤的看着他。“谢谢。”声音虽然有些嘶哑,却依旧是软绵绵,温柔细腻,像婴儿的手,挠得人心痒。
时光交错,影响重叠,乔夜离那张脸,在某一时刻的神情,清晰浮现。“夜离……”待回过神来,叹息般的呼唤已出口。
不动声色调整表情,对上一双疑惑的大眼,清秀漂亮的脸,有些温暖的怜惜,让叱诧风云惯了的林老大没来由的慌神。再仔细打量,偏瘦弱的身体,缩在苍白的衣服里,干净纯澈,如她兄长一样,有着仙人般的超凡脱俗与飘逸。漫天雪白里,倒像再森林里迷途的精灵。居然像极了他梦魂牵挂的人。
人生有无数场戏,然而,当爱情做了导演的时候,睿智如林子宁,也会一塌糊涂,溃不成军。这位黑道风云人物,残忍一笑,做了一个让他后悔一生的决定。
次日,夏清祐墓前,身着白色恤的夏清鸢,已没了昨日的无助,反而一片淡然从容。坐在石头上,专心地将一大束蓝色妖姬撕成碎片,耐心十足。
林子宁此时已掌握了她最全面的资料,只静静站在一边看着,那女子也完全无视他,只时不时抬头,朝墓碑上的照片,莞尔一笑。
整整一个下午,撕了一篮子碎花,他看着她缓缓起身,一举一动都似带起阵阵清风,怡人心脾。然后一把一把,将幽兰的花片洒向半空,片片碎花,宛如谁已破碎的人生,无声凋零,残忍到理直气壮。
最后,她终于看向他,微微一笑,绝望凄楚,空洞无物,却带着淡淡的安定人心的善良与温暖。
在女孩子毫无预知的情况下,被堵住柔软甜腻的双唇,他用掌控一切的手,紧紧扣着她的后脑,霸道地获取她口腔里每一寸香甜。当花瓣徐徐落尽,他终于放开她,面容沉静,从容。看着呼吸窘迫的女子,渐渐平息下来,才微微勾起性感的唇,露出一个好看的弧度,等待回应。
以为她会羞怯,会兴奋,或者生气,甚至干脆烈性的甩他一巴掌,结果,小巧的双手握紧,指节发白,却又很快松开,“真傻!”怜悯地突出两个字,那女子面色温和如风,平淡离开。
出了墓园,被几个西装革履的人拦住,静静回头,那人在身后看着她,眼神不可一世。
“林先生,”无奈的叹息一声,清鸢揉揉隐隐作痛的额头:“我似乎与夜离没什么相像吧?”林子宁眉毛一挑,却不回答,自己上了车,丢下两个字“带走”。
白天她被囚禁在他身边,晚上同榻而眠,被禁锢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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