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咪,你怎么了?”她发现好友正以古怪的神情注视她。
陈小咪向她扮了个鬼脸,“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你是怎么了?为何从医院回来之后,就变得魂不守舍的,该不会你还在担心褚凯吧?”
“才没有呢!”她死鸭子嘴硬。
陈小咪朝她暧昧地笑了笑,学着她口气说:“才没有呢!要不要我借你镜子啊?”
“借我镜子做什么?”她怔了怔。
“看看你说谎话的表情。”陈小咪取笑道:“你根本不会说谎,再说,我们是好朋友,就算你承认我也不会笑你的。”
“咪咪,你就别闹我了,我现在心情好乱,好糟。”她用手揉着疼痛的太阳穴。
“唉!”陈小咪重叹了口气,“其实,你现在正处于极矛盾的状态,你的心裹一直有他的存在,但是你又不能忘记他带给你的伤害,对不对?”
“爱与恨只是一线间。”陈小咪一针见血地道:“如果对一个人没有爱,又哪来的恨?我相信这个道理你一定懂,要是你心里没有他,你怎么会感应到他有生命危险?又怎么会在医生询问谁是褚凯的亲人时,毫无考虑的就回答你是他的妻子?这些都足以证明你除了恨他,你还爱着他。”
“不!我不爱他,我恨他,真的。”她激动的辩解。
陈小咪做了个投降的手势,“,,你不承认,我也不逼你、不如我去替你冲杯熏衣草茶让你镇镇神。”
一谢谢你。“她感激好友总在她最脆弱的时刻扶她一把。
啜着熏衣草茶,海宁儿的思绪终于稍稍安定下来,但医院的一通电话却再度令她陷入混乱中——褚凯竟然不顾医生的反对,擅作主张出院了!
海宁儿此刻只有一个冲动,她想将褚凯屋子里所有的酒全扔到屋外去。
“你还喝!你忘了医生好不容易才把你从鬼门关救了回来吗?你居然不要命的又喝酒!”
她好不容易才将他手上的白兰地抢走,岂知他一反身又抓了一瓶往嘴巴里灌。
喝混酒不只容易醉,对身体也是一大伤害,而他莫非真的想死?
海宁儿看着他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她气得血液全往脑门儿冲,她不只气他,也气自己,为何不干脆掉头走人,却还在这儿为他担心、生气。
“走吧!不用管我了,『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这句话你听过吧?我不会这么快就死的,你走吧!”说着,他又狠狠地灌了口。
“你想死我不会阻止你的,但是你在死之前,麻烦你把离婚协议书给签了。”
她对他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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