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贝贝你什么時候站在那的?”许烨磊深怕她刚才把他们之前的谈话全听了去,连忙追问。
孙贝贝说的是实话,她的确刚到这,一进门就听到师达树在那唱歌。
此刻则不一样。
“嘿嘿,我们怎么胡说了,你没见刚才孙贝贝那丫头进来,谁都没看,就特意的,深情款款的看了你一眼吗?”
“唉,队长,你每到周末都去吃大餐,啥時候也请我们吃点大餐解解馋啊?”师达树见许烨磊心情这么好,不由想敲他竹杠,想让他请客吃饭。
“上尉,早上好?”孙贝贝第一次用非常严肃的口吻称呼谢铁军,把这个呆子刚抬起的腿又叫了回去。
其它都还不怕,最怕她叫他谢处男。那么能撒泼的野丫头,竟然还留了一手,当時神不知鬼不觉地偷听了那么多,竟然没有立马捅破,当時没让大家难堪,留着现在谢铁军一个人难堪,这个难堪就分外难堪。
“啦啦啦,有大餐吃咯?”师达树兴奋的唱起‘啦’之歌。
噗——师达树扑哧的笑了起来:“队长,你那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啊?”
“嘿嘿,队长你最近的思想真邪恶?”师达树嬉皮笑脸道,“我说得是吃在嘴里的大餐,别想歪了?”师达树还顺便做了一个吃饭的动作。
“去你的?”许烨磊把笔记本扔了回来,扔了一句非常慷慨的话,“地方随你们挑?”
许烨磊指了指那一包东西:“这是什么东西?”
孙贝贝追上前,堵在他前面,伸手挡住谢铁军的去路,一本正色道:“帮我拖地?”
“什么大餐啊?我有没有份啊?”孙贝贝从门口走进来,冷不丁冒出一句话,
“胡说什么呢?那…孙贝贝那丫头一直看我不顺眼,我们死对头,你们不是都知道?”谢铁军说这话,显得有些心虚,语气不太坚定。
“是啊,又要让我们几个羡慕咯?”‘谢处男’不甘落后的紧接着说。
部队生活的潜移默化,再有就是听了谢铁军的从军史,让她对军队生活说不上喜欢,但不会有那种怨愤的心里。
处男混沌的意识里出现了一片彩虹,谢铁军身体一僵,想立马放开孙贝贝,可是手像是被念了咒语一般,拿不开,心里只能酥酥麻麻地干着急。
“唉,给我老婆打了好几通电话过去,叫她过来探亲,结果因为我岳丈脚崴了,暂時没法过来,真是快难受死我了?”吴凯一脸憋屈的说。
“不拖……”
说真的,他心里还真怕孙贝贝这个难缠的女人?
许烨磊至从上周末回家抱着老婆饱餐几顿后,愉悦的心情一直延续到周四都还未消散。
不过,我还有最后一招,保管你走得越远跑的越急。
师达树扑到谢铁军面前,不怀好意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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