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什么?再要十斤都是肥的,不要见些精的在上面,也要切做臊子。”刘宾白又吩咐道。
刚才那个瘦肉馅,郑屠户足剁了半个时辰,也就是一个小时,已然累出了一身臭汗。现在怎么还要弄?郑屠户感觉不爽了。
“却才精的,怕是府里要裹馄饨,肥的臊子何用?”郑屠户不想再弄了,便问。
“相公钧旨吩咐洒家,谁敢问他?”刘宾白一见郑屠户不听话了,便瞪起眼说。
见鲁提辖怒了,郑屠户不敢再犟嘴了,便给自己找台阶下着说:“是合用的东西,小人切便是了。”
说完,郑屠户又选了十斤实足的肥肉,又开始细细地剁馅。
福宝看着,乐了。
“你乐甚么?”刘宾白看着福宝问。
“他还真听话。他还真切。肥肉切馅?真傻!哈哈!”鲁达不问还好,一问,福笑忍不住笑出了声。
郑屠户听到福宝的笑声,停下手,恶狠狠地看了一眼福宝。可当他看到鲁达看自己时,只能又继续干活,剁他的肥肉馅儿。
福宝看到后,更开心了,于是问:“大官人,他快气疯了。大官人,他要是急了,你会真打他吗?你真会打死他吗?”
听到这话,刘宾白更加重了怀疑。
“你到底是谁?你是从哪里知道的?”刘宾白一把紧紧攥住了福宝的手,压低声,恶狠狠地问。
福宝这才知道自己光顾开心了,说露了嘴。
“我是,我是从书上看到了。”福宝在鲁达的逼视下,哆嗦着说。
呵哈,这也是一个那边来的人!刘宾白明白了。
“你叫什么?”刘宾白又问。
“我叫小翠。”福宝听到刘宾白又问,赶紧回答说。
“放屁。说,那边的名字!”刘宾白又恶狠狠地说。
“那边的名字?呵,你,你也是那边来的?”福宝还真鬼,一下也听出不对来了。
妈的,也说露嘴了。刘宾白发现自己也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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