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之内,皆兄弟也,提辖如何言报答之事。”听到刘宾白这般客气,赵员外回道。
四海之内皆兄弟?这话,好呵,这说都说了上千年啦?真地道,要不说中国有文化呢,一句随便的话,都能说了上千年,这能没历史吗?刘宾白在心里感叹道。
有了赵员外这句话,刘宾白就放开了,于是,大家更加热情相交。
好日子总是不长久的,刘宾白在赵员外家里还没放松上一周,坏消息就又来了。
金老二就是鬼,他是处处小心。虽然鲁达已经被送走了,可他还竖起耳朵听着消息。果不其然,还真让他听到了不好的消息,有人说他家来的客,像是墙上贴着的通缉之人。金老二一听,赶紧来给他的姑爷报信。
刘宾白一听,心说:还说大宋群众警惕性不高呢,怎么不高呵?自己就露了这么一面,就又被人民群众给盯上了。这真是天网恢恢呵。
赵员外听了,思谋了一下,对鲁达说:“若是留下提辖,诚恐有些山高水低,弄出不好看来;若不留提辖,许多面皮都不好看。赵某却有个道理,管教提辖万无一失,足可安身避难,只怕提辖不肯。”
不就是上五台上吗?我这正想着呢。刘宾白心里很有底。
“洒家是个该死的人,但得一处安身便了,做甚么不肯。”刘宾白很光棍地说。
“若如此,最好。离此间三十余里,有座山,唤做五台山。山上有一个文殊院,原是文殊菩萨道场。寺里有几百个僧人。为头的唤做智真长老,是我兄弟。我祖上曾舍钱在寺里,是本寺的施主檀越。我曾许下剃度一僧在寺里,已买下一道五花度牒在此,只不曾有个心腹之人了这条愿心。如是提辖肯时,一应费用都是赵某备办。大官人委实肯落发做个和尚么?”赵员外笑着说。
妈的,这鲁达真是让人算计啦?以前刘宾白看到这里,就觉得鲁达是让这赵员外给算计了。堂堂一个大宋的提辖官,却给一个土财主去当替身,替他出家,真是被算计了。现听他亲口说,刘宾白更加证实了自己的想法。丢人呵。可是,鲁提辖这会走投无路,又能怎么办呢?
算啦,认倒霉吧,谁让你管闲事儿来着。得了,反正是得走一遭,算计不算计的,又能怎么着?算了,应了吧。
“员外做主,洒家愿做和尚,结下一段佛缘。”刘宾白看着赵员外,认真地答应道。
赵员外一听鲁达这么痛快地就应了,很是开心。让一个提辖官替自己出家,有面子,有身份,太好了。赵员外真叫一个开心。
既安置了鲁达,又了了一当子事,这真是一举二得,赵员外怎么能不开心。
金老二一听,心里悬着的一块石头也落了地。
鲁提辖当和尚,最乐的还是金翠莲。金翠莲听到后,开心地笑了,她心说:和尚最会和人家的小娘子偷情,最会弄风月,他日他成了和尚,我去拜他,也和他成就一番好事。想到这里,金翠莲不由得“哧哧”地笑出声来。
金翠莲也真银荡。
定下鲁达上五台山后,赵员外就抓紧备办,然后送他山了五台山。
025堆银子,宾白受剔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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