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员外便带着刘宾白辞了智真长老,随了那知客去休息。
“员外,看他们神神秘秘的,像是有什么事吧?”在客馆里坐下,等知客走了以后,刘宾白问。
“睬他!智真长老说了算。”赵员外极自信地回道。
过了许久,长老才派人来请赵员外和鲁吃饭。
吃过斋饭,监寺把一个账单递给了赵员外。赵员外看了看,就又往外掏银子。
刘宾白见了,大吃一惊:不会吧?还要掏银子?太过了吧?还掏这么多?这是什么和尚庙呵,不会也是和我们那的一样,是职业的吧?这么个要钱法,也太黑了吧?
看来这文殊寺还是挺那个的,算了日子,两天后才给鲁达剃度。
赵员外是真有面子,鲁达的剃度的活动挺隆重,智真长老选了吉日、吉时,撞了钟击了鼓,在法堂内把所有的和尚聚齐,然后才给鲁达剃度。
看到这情景,刘宾白的心中不禁也生出了庄严,正经了起来。
五六百个和尚,着装整齐,披着袈裟,依次到法座下合掌作礼,然后分两班站相对站立。
激动,刘宾白的内心激动,备感庄严而神圣。
最后过来的是赵员外。赵员外再次掏出大把的银子,并送上香烛,然后再到了法座前,合掌礼拜。
我考!又掏银子,我这是买呵?刘宾白全明白了。
这叫*什么事!刘宾白心中的虔诚,荡然无存!
礼拜完毕,该给鲁达剃度了。小和尚把鲁达引到法座下。
维那上前,让鲁达把头巾除了。刘宾白听话地指挥着鲁达除下头巾。
维那上来,把鲁达的头发弄分成九份,然后挽成形状。
净发的和尚走过来,先把鲁达周转一圈头发剃了。剃完之后,就要剃鲁达的胡子。
鲁达留了一把好胡子,提帅的。刘宾白挺喜欢。一见要剃鲁达的胡子,刘宾白赶紧说:“还下把这胡须给洒家留下吧。”
鲁达这样搞笑,众僧一听,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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