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保证不在洒家的身子里做鬼?”鲁智深问。
“保证。你放心,我害你,就是害我自己。别不信,你看,我可是比你还怕你死呢。”刘宾白赶紧说。
鲁智深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于是放下了他的禅杖。
“告诉你,刚才你舞的就叫疯魔杖,以后打架就用这,很快你就成名了。”刘宾白又说。
“当真?”鲁智深说。
“真麻烦你。都告诉你吧。你此去东京相国寺,那里的和尚更刁,他跟本不信你。他把你发去看菜园子。别斗气,你就去,去了以后你就快活了。记住。”刘宾白又说。
“当真?你先知先觉?”鲁智深将信将疑地问。
“不信你就赶紧穿上衣服,赶紧到相国寺去试试。咱们可说好了,要是真的,你可得听我的。我让你在江湖上成名。”刘宾白见鲁智深不闹了,赶紧想办法拿住他。
“好,洒家且信上你一回。”鲁智深说完,放下禅杖,穿起了衣服。
“一路上,你该吃吃,该喝喝,怎么痛快怎么来。”刘宾白又开心地说。
“能成?”鲁智深又是不相信地问。
“能成。在这世上,没人相信你会是个和尚,你守了也是白守。”刘宾白又说。
“这般看不上洒家,这世道,做人真难。”鲁智深一听,感慨道。
“得了吧,你这就不痛快了?告诉你吧,我们那儿比这还难,看不上你,还得管着你。好赖你这还没人管你,知足吧你。”鲁智深的感慨,戳到了刘宾白的痛处,于是,刘宾白恨恨地说。
“为甚?何人敢如此强霸?”鲁智深一听,火起来了。
“告诉你吧,是无权无势,手无束鸡之力的人。”刘宾白又是恨恨地说。
“嗯?你家怎么尽是些怪事?”鲁智深是真不懂了。
“这叫狗仗人势,懂吗?借着有权人的信任,他们任意胡做非为,懂吗?”刘宾白气哼哼地说。
“噢,哪里都有这种人呵。”鲁智深懂了。
“算啦,说这些也没用,走吧。”刘宾白觉得说半天也没用,还不如早些去看看东京,于是就想结束。
“好,咱们上东京,洒家也到要看看皇家的天下。”鲁智深也来的兴趣,说道。
说完,鲁智深拔腿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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