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就是那个卖野药的李忠?那厮怎么会在这里?”鲁智深还真不信。
“他到这里占山为王了。好,你不信是吧?咱们就打个赌。如果你见到了李忠,往下,你就得听我的;如果你见不到,我就出来。行不?”刘宾白又说。
“当真?”一听说打赌,鲁智深又来情绪了。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刘宾白说。
“好,一言为定。我这就去。”鲁智深说完就要上前。
还没等鲁智深开口,庄上有人看到鲁智深站在这里不走,嘴里还叨叨咕咕的,便走上前来问他:“和尚,你不赶紧赶路,还这里做甚?”
正好,鲁智深跟着就说:“你们胡乱借洒家歇一夜,明日便行。”
“你这和尚,快走,休在这里讨死,不走便捉了缚在这里。”那过来的人说。
“你这厮好没道理,俺又不曾说甚,便要绑缚洒家?”鲁智深真急了,举起了禅杖。
这时,院子里走出了一个老人,喝问道:“你们闹甚么?”
鲁智深一见老人像是主人便上前道:“洒家是五台山的和尚,要上东京去干事,贪了路,错过投宿,欲错贵庄一宿。这厮不借,还要绑缚洒家,真是无礼。”
来的老头一听,便说:“既是五台山来的师父,就随我进来。”
鲁智深随老者进了正堂,分宾主落座后,那老汉说:“师父休怪,下人不知师父是活佛去来处,没得见识。老汉从来敬信佛天三宝。虽是我庄今夜有事,权且留师父歇一宵了去。”
听了这话,鲁智深又真事儿似地起身,又唱了一回喏。然后,鲁智深问:“感承施主。洒家错问贵庄高姓?”
“老汉姓刘。此地是唤做桃花树,乡人都叫老汉做桃花庄刘太公。敢问师父法名,唤做什么讳字?”刘老汉回答完又问。
我考,这别是我家祖先吧?“和尚,留下,一定狠狠给我揍那抢亲人。”刘宾白突然说。
“俺师父是智真长老,俺姓鲁,唤做鲁智深。敢问老丈,晚间贵庄有何事情?”鲁智深没理刘宾白,而是回答道。
“师父还未吃晚饭?不知肯吃些荤腥也不?”刘老汉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继续问。
“洒家不忌。酒,牛、狗肉,但有便吃。”鲁智深毫不犹豫地说。
老汉不再问了,叫过仆人,去弄下酒食。
不一会儿,酒食送上来了。鲁智深也不客气,拉开架式就大吃起来。
鲁智深这一吃,刘老汉看了有点傻:这和尚,怎么这般特也地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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