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又去忙他的活计了。
刘宾白让武松端着杯子,继续想着心事:在武大郎家住了这么些的日子,可还没给潘金莲买过礼物!
刘宾白忽然意识到了这个!
这,这算是怎么说的。人家潘金莲的身体都让你摸了,可你就好意思白摸?刘宾白反问自己。
这么知情知意的好女子,自己也居然没个表示,也太过分了。刘宾白自责起来。
可是,可是,自己身上就这么点银子,还是柴进柴大官人给的,也不够呵。不行,得弄银子。刘宾白拿定了主意。
银子,银子!这银子可怎么弄呵?刘宾白想着又犯了愁。
咦?武松现在相当于来的那地方的公安局长!有这身份,还怕弄不下银子?刘宾白忽然省悟了。
公安局长,那边的这种人,一个个都富得流油,随便跟他们学学,还怕弄不到银子?这真是捧着金饭碗愁吃喝!想到这儿,刘宾白乐了。
“嘿,过来。去报与知县,武都头有要事奉告。”刘宾白点手招过来当职的土兵,让他去通报。
县大老爷就住在县衙的后院。
此时,县大老爷也起身了,一夜大雪,弄出个银子色的世界,让他也在想银子。年根了,是弄银子的好时候了,可是,该怎么样弄呢,让谁去弄呢?阳谷县的县大老爷还真是缺弄帮助自己弄钱的人手。
弄钱这事儿,最好是有人帮助,县大老爷自己直接出面,怕是不好,真要是要急了,这群人弄出个万民折什么的,给县大老爷上一折,那可不是玩的。这种事情,不是没出过。
就在县大老爷挖空心思时,土兵进来了报告了。
一听武松找自己,县大老爷很是奇怪,一个武夫,找自己能有什么事情?
“速请。”县大老爷对土兵说。
土兵转回头,又报告了刘宾白老爷有请。
刘宾白把武松身上弄整齐后,走了县大老爷的房间。
“武都头,有何要事?莫不是有了麻烦?”县大老爷等武松行了礼后,便开口问。
“是,麻烦,大麻烦。年根了,阳谷县的刁民,至今仍无一人前来纳捐!武松气愤!武松愿为老爷前去收捐!”刘宾白坚决地答道。
刘宾白这句话,一下就说到了谷阳县县大老爷心坎上了。于是,县大老爷看刘宾白的眼神更加热切了。
“武头有何高见?”县大老爷认真看了看武松,见他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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